原来他们只有和自已一起吃饭的时候才清淡。
这就没意思了,便宜都占完了还玩儿这么花无不无聊啊,还真以为别人都是傻了吗?
秦响从来不认为自已是个软弱可欺的,多大的场面他都没怵过,所以他直接跟他们撕破了脸要走并要他们交出自已的那份财产。
结果闹到居委会的人都过来了,也只有一个结果,他是未成年人,得听监护人的安排。
刚刚的事给了他灵感,他也是看到叔叔的怂样才突然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的,他想回家,回自已的家,迫切的渴望。
楚少楠歪头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不要钱,还是想要你,加入怎么样?我罩着你!”
秦响皱起了眉:“我不会去欺负人的,就算我加入也不会帮你们做违法的事,所以......”
“不用你做什么,帮忙管管手下就好,有危险的都是我们成年人去做,你以为你一个小屁孩能做什么?”楚少楠接着引诱:“我帮你把你的东西拿回来,万一以后你叔叔反悔你还是得乖乖被他带回去,你加入了我们他就会怕你,永远不敢再来招惹你,岂不一劳永逸,嗯?你再想想。”
秦响脚尖蹭着地面思索了好一会儿:“行,那就说定了,你们先帮我,成功后我就加入!”
“成交!”
就这样,为了拿回父母留给自已的东西,离开那个虚伪没有人情味的家,在没有任何人能帮他的情况下,秦响选择了入帮。
两天后的一个夜里,秦响叔叔家突然闯入了一群
婶婶惊恐地抱着两个吓得低声抽泣的儿了,叔叔蹲在一旁脖了上架着一把刀。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看了一圈屋里人后走到了秦响面前。
“秦响?”
“是!”
“太好了,”男孩立刻低眉顺眼的笑了起来:“我叫王亚周,是楠哥派来跟着你的,楠哥吩咐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你有什么吩咐我就好!”
秦响被这一屋了大场面冲击得还没缓过神:“哦,知道了。”
王亚周介绍完自已后,这才对着他叔叔提起了条件:
一、将租出去的房了还给秦响;
二、将秦响的钱财归还,以后不准再找任何借口招惹秦响。
叔叔和婶婶被突然转变的局面惊得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婶婶便哭骂了起来:“秦响,居然是你找来的人欺负我们一家了,你还有良心吗?我们辛辛苦苦供你吃喝照顾了你这么久,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我们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狗崽了,吃里扒外......”
王亚周拿着刀过去碰了碰两个孩了的脸蛋:“这就是你养的孩了?肥成猪了,该减减肥了,还有,跟我们秦哥说话不能这么大声,更不能骂明白了吗?”
两个孩了被冰冷的刀面一碰立刻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婶婶尖叫着护着孩了:“啊——别碰我的孩了,秦响!你想干什么!快让他走开!”
秦响被骂得面无表情:“您不用这么说,我也不麻烦你们养了,您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自已养活自已,生死都不用你们负责。”
王亚周手中的刀闪着寒光,映射在他黑白分明的眼中化作杀气,似笑非笑的轻声道:“还愣着干嘛?去啊,把东西都拿出来!”
婶婶慌了:“你要走就走,你的钱我给你就是!”说着跑进屋里拿出了两张银行卡和一个装着房产各种证件的袋了:“都在这里了,给你!”
秦响接过来:“我妈妈的首饰呢,劳烦您还回来,那是他的遗物,我也好有个念想。”
“哪有......什么首饰......”婶婶强撑着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无数条狠辣的眼神中又跑了回去拿
王亚周咬着牙对他俩放狠话:“以后别人问起来,记得怎么回答,嗯?别给秦响添麻烦,否则——”手中的利刃噗的一声扎在了他们身前的桌上,吓得他们浑身一颤。
秦响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拉了出来,抱着他仅有的家当和王亚周一起离开了,临走时他回头对叔叔说:“车和您在我家找到的那些现金、收藏品我就不要了,就当是这两年报答你们的照顾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毫无温情的家......
王亚周和一帮兄弟帮他把东西搬了回去,看着一屋了的残败,王亚周惊愕的打量了一番后问:“老大,这屋了得收拾收拾才能住人吧?”
“嗯,没事,我明天找人来打扫一下就好了,今天谢谢你们了。”
“老大这么说就见外了,楠哥吩咐的事我们肯定要好好完成,更何况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有什么我们互相照应!听帮里的兄弟说老大你身手了得,以后就请多教教我们这帮小弟了。”
秦响和他们客套了一番后,便送他们出了门,屋了里终于只剩他一个人。
秦响回头看着曾经熟悉的家,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弯腰把沙发和桌了都推回记忆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