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都习惯了来到景仁宫里,?和淑贤独自相处,不需要故意的说什么话,只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着,?都让他觉得甜蜜又安心。
此刻看着皇后就不免觉得有些刺眼了,更何况淑贤在有错,?那也只能够自己来说,?其她人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
雍正很是平淡的问道:“皇后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雍正都来了,?皇后若是不走,那她今日的行为就会被定义为故意的借此争宠,?这对于一心一意的维持着正宫皇后的体面和尊严的皇后来说,那是万万不行的。
瞧着雍正这无脑偏向淑贤的模样,皇后微微的垂眸掩盖住了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慢慢的走出了景仁宫。
还未离去的她都能够听见淑贤是如何的向雍正撒娇卖痴,?软绵绵的声线搭配上那黏糊糊的话语,真是让又怜又爱。
果然是个狐媚子,?就会使用这样的手段,皇后如此想着眼中的嫉恨却是越发的幽深,一旁扶着她的宫女,?痛的手腕都微微的颤抖的起来,?却也不敢吱声。
嬷嬷瞧着自家主子为这么个狐媚子,?如此伤怀,也跟着为自家主子抱不平,至于一直被皇后狠狠地掐着的宫女,那关她什么事情,能让主子宣泄情绪,就已经是她无上的福气了。
回到坤宁宫里,?众人默契的退下,嬷嬷小心的为皇后端来了一杯茶,嘴里劝慰着说道:“娘娘,您是正宫皇后,自然该有那份气度,再者一个注定红颜薄命的人,你有何必和她计较呢?
那般可怜的人,值得您让她三分。”
皇后听后,心头哽着的那口气这才缓缓的消散了许多,同样宽容至极的说道:“嬷嬷说的对,一个必死之人,本宫让她三分。
就是今日,本宫实在太着急了,恐怕引起了她的怀疑。”
那当然了,一个以往对自己不好的人,突然间对自己百依百顺,只会让人联想到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嬷嬷心里如此想着,嘴里却不能够如此说,婉转的劝慰着说道:“任凭她有再多的怀疑,但没证据,就是没证据,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哪里是她能够轻易污蔑的人?
更别说皇后娘娘是所有阿哥,格格们的皇额娘,这样的身份想要抱养哪位阿哥,都是给他们长脸面的事情了。”
皇后闻言叹了一口气,很是遗憾地说道:“若是晖儿还在,本宫又何苦如此绸缪。
晖儿自来孝顺又聪慧,还是皇上的嫡长子,如果现在他还活着,恐怕早已经被封为太子了。
今日那狐媚子都快将话怼到本宫的脸上了,本宫却还得一忍再忍。”
嬷嬷深知自家娘娘说这话,也并不是想让她说出什么劝解的话,只是需要一个观众来安静的倾听,以此宣泄心中的情绪罢了。
弘晖一直都是皇后心头的一道伤,那都已经养到八岁,以为能够看到他成为一个大小伙子,成家立业,成为她知道自己一直是熹妃防备的对象,因为每一个额娘都会拼尽一切的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如此熹妃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既然对方安插了钉子,那她就趁势而为,那丫头确实是伪装的很好,就连她也险些被迷惑了,可是作为一个真切的日夜被仇恨之火折磨着的人。
那丫头的气色太好了,好到没有半分的幽怨疯狂,就像是从来没有那种悔恨难当,辗转反侧的情绪一样。
故作不经意的试探,果不其然露出了端倪,之后像是信任的对方一样,一点一点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心腹,甚至为此扔出去了不少的大饵。
就是为了让熹妃真的以为她掌控住了自己,那包药根本不是什么母子俱亡的药粉,相反,那药粉吃多了,会让孩子长得越发的健壮,就是母体在这个过程之中需要大量的进步,最终却还是逃不过虚弱致死的命运。
之前熹妃利用那个丫头除去了自己不少的左膀右臂,其中的种种,她可都是留下了不少的线头的,之后再翻出来,那就是铁证如山了。
齐妃如此想着,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