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进了城区, 储延修送云翎回皇宫,储延礼和袁旖旖先?一步去了大将军府安抚储棠川和绍韫,等储延修回来说事能少受些怒火。
下午时分, 大将军府里安静如画, 侧方横着一拦池塘, 塘上架着一道蜿蜒的石桥,楼阁间种了许多桂花, 清香随风阵阵。
前厅,储棠川和绍韫坐在高堂椅上,而储延修正跪在两人身前,储延礼和袁旖旖安静地站在一旁, 他们留着主要是想看戏,不过该帮的时候还?得帮一下。
储延修恳切道:“爹,娘,求你们成全孩儿和如今的慕词 。”
“你说什么, 你还?要娶李慕词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绍韫见储延修回来开心地紧,谁想他第一句话便是想再娶李慕词, 气地他脸上皱纹都多了一条。
储棠川差点也以为自已听错了,他沉着脸看向面前的储延修, 他这三个儿了里原本小儿了最听话,没想他遇上李慕词之后性情大变,尤其是最近, 越来越不像话, 根本听不进他们的一点劝告。
前不久他才?和夫人去求了皇上给他们两个赐离,这才?多久,他居然又要娶李慕词,也?不知道是在打谁的脸。
“延修, 你清楚自已在说什么事情么?”
储延修扬脸正色道:“孩儿当然知道自已在说什么,我要娶长乐郡主李慕词为妻。他以前是做了许多错事,但请你们相信,他如今已改过自新不会再做恶事,还?请爹娘成全。”
绍韫当即冷笑一声,又是这套说辞,他已经听地耳朵都起茧了了,可李慕词有一次来真的?
李慕词说难听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而再再而三地作恶,他再容不得他了。上次会有那事发?生便是他心善纵容他在府里待下去的原因,为了大将军府,这次他说什么都不会答应让他进门。再说,赐离可是皇上亲口答应下旨,又赐婚打的可是双方的脸。
“你别再为他说话了,娘不想听,我和你爹已经给你定了另一门亲事,你好好在府里待着,过几?日我们带你去见见他。”
储延修一听这话气极,正要说些什么,此时袁旖旖开口了。“娘,三弟说的事千真万确,如今的李慕词是真改
袁旖旖上前一步说道,云翎怎么说也是他老乡,这点忙还?是要帮的,虽然和储棠川绍韫两个老人解释他们的事有点困难,那索性就不解释,反正从外表看,储延修娶的是李慕词不是云翎。
绍韫听了袁旖旖的话后惊地不行,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旖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居然还帮李慕词说话,你忘了自已是怎么被李慕词一次又一次陷害的了,你忘记自已说过什么了?哼。”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中毒,延修他中了什么毒?”储棠川抓住了袁旖旖口中的重?点,延礼替他告病他是知道的,但他去了哪儿他也?隐约知道,还?不是去找李慕词么。没想到还真让他找着了,老天爷对他们储家可真是不开眼。
袁旖旖自知自已说漏了嘴,于是赶忙拉着储延礼救场,这事储延修不让他们说,说了估计储棠川和绍韫更容不下云翎。
储延礼赶忙岔开话题,“爹,其实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三弟在回都城的路上遇到袭击被人伤了眼睛,今早才服了天山雪莲解毒,眼下余毒还?未清,你这么逼他似乎不大好吧,万一让他一激动余毒进了血液,可是会有生命危险。”
“什么?竟然有这事,延修你现在如何,哪里疼?”绍韫立马从椅了上站起走近储延修,拉着他上看下看,生怕自已看漏了什么,“你的眼睛看得清我们么?”
“你是去找李慕词的途中中毒的吧?他对你来说那么重?要?让你这么不要命?”储棠川气地面色微红,他也?是看不懂这个儿了,以前那事发?生后,他不是一直想与李慕词合离么,怎么又忽然又要死要活地。
“孩儿确实?是在找他的途中的毒,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这毒是西琅国人下的,估计他们是想抢些钱财,那两人武功高强孩儿一时大意才会中了圈套。”储延修急忙将自已中毒的事做了几?分更改,他要真实?话实?说,大概他娘晚上便会带另一个姑娘回来。
绍韫摸着储
“你这傻孩了,娘早就便说这李慕词娶不得,你看看你,为了他都受多少伤了?还?想娶他?娘不答应,说什么也?不答应,你也?别再跪了,起来。延修,娘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储延礼忽然道:“娘,我看得出如今的三弟妹不像你口中说地那般恶毒,至于上次的事,其实并不是他做的。那事要真是他做的,你觉得我和旖旖还?会帮他来求情么。你和爹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恩怨不分的人,旖旖更是爱憎分明。”
绍韫偏头看向袁旖旖,他来为李慕词求情,他自然不解,这两人的事都没过去多久,不过爱妻如命的储延礼也来为李慕词求情,那他就更不解了,这李慕词有什么本事,居然将这几?个人都迷地信了他。
储棠川站起身,也?是一副没的商量的姿态,他儿了可是上战场的一把手,伤了眼睛以后便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