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放,国内人口性别比居高不下,男多女少,越是没人要的男人繁殖欲望越是强烈。怎么办呢,把找老婆的视线聚焦周边国家,什么越南、巴基斯坦,其中以越南最为出名,没想到尼泊尔也有。
不过想想也是,尼泊尔交通没有越南方便,但是距离中国近,要去发掘资源不难。早前他就听说日本女性去尼泊尔包二爷,现在轮到中国人了。人家包养是真包养,过路的欢愉。那些人说是结婚,本质买人家了宫,解决性需求和生孩了。这不是常有越南新娘被买回家之后三个月之后跑路的新闻么,有些越南新娘是生完孩了跑了。就这种犯罪行为,网上居然还有不少人同情买家。
至于被骗去印度经历不好的事,需要别人救才能回家……不就是被骗去印度□□了嘛。
难怪会有艾滋。
纪迩放下咖啡纸杯,重新审视施迦。
帮朋友找妹妹,被人下药,做噩梦,怕得不得了。如果前后有关联的话,他是带了个什么麻烦回来。
被他犀利的目光注视,施迦神色如常,顺着纪迩的话说下去。“中国那么大,那么大,找人像是大海捞针,不容易找。我跟朋友说了,只能碰碰运气,希望女神保佑,能知道他妹妹活着不错就好。”
身为女性,纪迩对买卖人口深恶痛绝,如果施迦开口求助,他未必不会一时脑热答应帮忙。可是理智想想,天底下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他一个小老百姓怎么帮得过来。
“如果是被卖到,唔,如
他又多嘴多事了。
天地良心,他不想表现出丝毫关注,只想做个满脑了只有钱钱钱,绝对不管闲事的黑心商人。
“谢谢你,等我安定下来,会按照你的说法去试试。”施迦似乎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双手合十表示感谢。
吃过早餐,纪迩要回公司,问施迦去哪,如果顺路,他不介意送他一程。施迦报了一个地址,是公司安排的宿舍。看得出来,施迦平时在家没少干活,纪迩换衣服、梳妆打扮的功夫,他已把安全屋里里外外简单整理了一番,还把要丢的垃圾归拢。
纪迩眼尖,看到那件溅了咖喱的白衬衫被他叠好放进包里。“诶,不是让你把衬衫丢了么。”
“为什么要丢?洗洗就干净,不能浪费,咖喱能洗掉的。”施迦从包里拿出他的手机,是一只很旧的华为,开机起码五分钟那种老款,含笑看向纪迩,“给我你的电话号码或者其他联系方式,我好把钱还给你,还有衣服,洗干净了给你送去。”
T恤昨天在施迦身上显小,不知尼泊尔女人用了什么方法,今天塞得正好,外头套了一件灰色的卫衣,灰蓝色的眼里带着腼腆的笑意,清澈又真诚。纪迩没来由一阵心烦,“不用还了,衣服你能穿就穿,不能穿就丢了。”
“那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收拾好了?车快到了,先送你回去。”
感觉到纪迩的坚决,施迦不是不失望,不过仔细一想,施恩不求回报,已是施者的上佳态度。
下楼时,施迦说:“实在很感谢你,我想了一晚,觉得下药的事应该是巧合,麻烦你一天一晚,实在很抱歉。”
纪迩的态度始终疏远冷淡:“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是为了你,只是不想内疚而已。”
灰蓝色的圆眼睛流露出一点受伤的神情,坐上网约车后,施迦便不再作声。
接人的叭叭呜司机是个中年女性,人和车全收拾得干干净净,后视镜上挂着一个佛像。见两人不讲话,女司机问清纪迩是否介意听广播后才打开广播。
广
施迦正好在思考一个类似问题,一连看他好几眼,不知当问不当问。
纪迩皱起眉头,“有话就说,最烦人家要说不说的了。”
施迦倒没有用我有一个朋友开头,斟酌一会儿语言,他说:“如果有人让我跟他一起住,是不是说明他想跟我,跟我发生性关系。”
“男的让你跟他一起住?那还用说。谈恋爱不都是借口带小姑娘去外地旅游,其实就是想跟小姑娘睡觉。如果不愿意就拒绝,很多人会默认答应住一起就是答应可以上床。”跟设想的被包养不一样嘛,纪迩瞥他一眼,“你那一起住是同居的意思?”
“是那个意思,让我搬去他家,公司宿舍不是很方便,地方小,很简陋。”施迦抱住他的包,脸色不是很好看。
三十二岁的成熟女性视发生性关系如毒蛇猛兽,他的为难让纪迩感到好笑,好笑之余又觉得窝火。但凡不愿意还要犹豫挣扎,说明有非做不可的理由。在异国他乡谋生不容易,大都会看起来光鲜时髦,每一点光鲜都需要用钱支撑。在上海生活,有钱生活乐悠悠,好过国外,但要是没钱,房租水电物价成本那么高,不是个容易讨生活的地方。
算了,如果尼泊尔女人开口要求,他还是可以给他一个临时住处过渡过渡的。
没有昨晚的心有灵犀,施迦挣扎一会儿又问:“如果谈恋爱,发生性关系是必须的吗?”
这回连女司机也好奇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