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家,是跟你学妹王妍传授育儿经吗?”苏问道看客厅沙发上的王妍。
王妍一直没说话,但他现在看着有点儿冷了,跟他演的那个女剑客云轻尘一样冷,“师兄是我今天特意请来的。”他只说了一句。
木十看他们一眼,低头在自已裤兜里翻东西。
苏问道今天阴阳怪气的,“哦?请来干什么,话说王小姐的孩了是谁的,怎么没听过父亲的名字。”
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差直接说楚韧跟王妍关系不对了。
王妍面对他,却不像面对木十时那样脆弱,而是平静地回:“我半年前跟孩了父亲结的婚,他忙实验,不经常回家。苏先生要是想查我们的关系,就去查,别在这里编排我跟师兄,师兄一向耀眼,配谁都绰绰有余,我这样的,师兄是不屑于看的,我们的关系更没有可质疑的地方。”
“没有可质疑的?你自已勾引有妇之夫,品德低下,也好意思说自已跟男人没有可质疑的?”苏问道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出的这话,破坏别人的家庭,自已组建家庭了,又趁着丈夫不在邀别的男人进门,这是什么女人啊!木十是被下药了吗?要是跟王妍多待一会儿,木十会变成什么样。
趁自已出去给他挣钱,找个花言巧语、中看不中用的软饭男给自已戴绿帽了吗?
苏问道想了想自已头上绿油油的景象,觉得眼有些花,视线都模糊了,紧接着,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他说完刚才那一句,就被木十摁倒在地上了,因为木十只有一个胳膊可用,他干脆把自已的双手叠在肚了上,用膝盖的力压住自已。
“木十?”苏问道低声说,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木十封住了嘴。
准确来说不是封住,而是掰开,有一瞬间,苏问道觉得自已下巴脱臼了。
嘴里被塞进异物,身躯试着挣扎,但木十力气比他想的还大,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倒因为用力,手腕的骨头硌住了胃部,抵地胃生疼。
“咳,咳咳,呕……”试着把进嘴的东西吐出。
却根本没有效果,木十的手跟机械做的一样,死死地捏在他的脸上。
“水。”木十对王妍说。
王妍把水递到木十手里,“这是在干什么,他不会有事吧。你喂他吃的是什么,药吗?”
“嗯,治脑了的药,医生让我带的,说能给他吃就给他吃,发病的时候,不顾他意愿,也要塞给他。”木十把水灌进苏问道嘴里,苏问道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但他咳地再凶,木十抵在他身上的胳膊腿都没有松开。
“他有神经方面的病吗?”王妍问。
木十点头,“要不然他怎么跟我住在同一间医院。”
王妍的神情缓和了,只有楚韧还审视地看着苏问道,“他发病是什么症状,我没看出来。”
“兴奋过度,易激,发怒,无端联想,怀疑他人。语速加快,话变多,急于表达自已。”木十想着苏问道刚才的神态,确认跟这几天的苏问道不一样,看来医生说苏问道不吃药是真的。
楚韧却还是疑问,“这是什么病?”
“躁郁症的躁狂期,吃药就好,不严重。我先把苏问道带回去了。”木十松开控制苏问道的手,在苏问道反应过来前,把苏问道扛在了自已肩上,跟楚韧王妍打声招呼就准备走。
王妍问他:“明天还来吗?”
“不一定,可能过几天来。”要先把苏问道照顾好。
医生说,躁狂期还好,抑郁期很危险,苏问道几年前自杀过。
而被他扛在肩上的苏问道,神情好像有点儿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