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很多,熙熙攘攘。
【无馅饭团】:你在哪里啊?
【金枪鱼】:奶茶店外面。
我收好手机,顺便买了一个章鱼小丸子吃。
到达奶茶店刚好只剩下一个丸子,粉嘟嘟的奶茶店装潢,灰白发的少年正等在灿烂灯光下,暖暖的橙色灯光为他披上一层柔意,已经毕业的咒术师眉眼不再像以前那样软,而是带有清隽成熟的味道,捧着奶茶,长长的睫羽跳跃光影。
我走过去:“棘。”
狗卷棘抬头,遮住半脸,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笑意展现――又变成以前软乎乎的样子。
“海带。”他将奶茶插上吸管,递过来。
我接过,喝了一口,顺便把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给他:“喏,刚好最后一个了。”
“鲑鱼。”狗卷棘拿过,拉开高领,插起丸子一口咬下,脸颊微微鼓起,咀嚼间黑纹流动了一般。
我反握住狗卷棘拉上的手,问道:“去哪儿玩?”
狗卷棘紫眸眨眨,拉着我走向街道。
我也就没问,喝奶茶。
握住棘的手和手里的热奶茶传递的温度差不多,都暖暖的。
我们上了电车,我看一眼站点:“是去高中那里?”
“鲑鱼。”他偏头小声说道,热热的气息凑近在我的耳边,狗卷棘说话间不经意抿住我耳边的一缕发,他红着脸松开,转回头默默拉上拉链。
我靠在他肩膀上,半阖上眼。
……
到了,我清醒过来,被狗卷棘拉着走出去,手里握着快要冷掉的奶茶。
熟悉的地方。
我们左拐右拐,我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紧紧握住的手,狗卷棘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
直到到了一个红绿灯下,他停住,我只能看到他后脑勺,还有发下的耳廓红得滴血。
现在这里人很少,我疑惑道:“怎么了?”
狗卷棘身体僵硬一瞬,缓慢的转回身,他似乎是深呼了口气。
拉开高领,没再拉上,蛇目纹诡秘,布在泛红的脸上。
狗卷棘松开我的手,虽然感觉他浑身都是害羞因子,但紫眸还是直直的对上我的视线。
“[爆炸吧]――”
我一愣:“诶?”
话音刚落,头,生孩子真不是一件人做的事情。
肚子大了重了不说,夜晚经常莫名其妙的腿抽筋,我痛醒,刚睁开眼,头顶的人也醒了,熟练地慢慢按摩,推开疼痛。
而且睡觉姿势怎么做怎么不舒服。
狗卷棘低头吻住我的睫羽安抚,早就苦苦钻研过孕妇注意事项的他倒是懂得很。
再后来,就住进医院。
我好像从醒来开始视线里的狗卷棘就没有离开过。
千代赶过来,幸福地哭泣:“乌子你长大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吃水果的速度慢下来:“……大可不必。”
野崎梅太郎:“顺便,我们也要结婚了。”
我一愣,笑道:“恭喜了,希望我能赶上。”
“当然能赶上啊乌子!”千代哭着握住我的手,“我们还考虑过你的产期!”
我感动道:“我好感动。”
我从没有遗忘我的誓言,我认真道:“放心吧,招财猫我当定了。”
野崎梅太郎:“……别了吧。”
咒术师很忙,所以野蔷薇他们是抽空来看我,只待了一会儿。
野蔷薇说着说着就感叹道:“没想到……我这种大美女还单着……乌子你已经要生孩子了!”
虎杖悠仁兴奋道:“会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而且一定会继承狗卷前辈的言灵吧!”
五条悟随手一个超级昂贵的红包:“记得幸福哦。”
夜晚,我悠悠醒过来,窗外的月光照下,我才刚刚转动脖子,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立刻睁开眼,把我吓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狗卷棘突然睁眼吓到我了,还是时间到了,我羊水破了。
我痛苦地抓住床单:“等……”
狗卷棘急忙叫医生赶过来。
重复一遍,生孩子,真踏马痛苦。
等生下来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都要原地升天。
狗卷棘进来,先来到我床边看我,紫眸担心地低垂,抿唇:“大芥?”
我摆摆手,表示还可以。
撑得住。
“是一个男孩子哦。”护士将孩子抱过来。
我看着狗卷棘浑身僵硬地抱过软软的一团,给我看,我观察一会儿,“皱巴巴的。”
“鲑鱼。”狗卷棘忍不住笑,低头亲了孩子一口。
#生子番外
大家好,我是狗卷阳,是一名小学生,性别男。
作为从小不能说人话的代表,我每天都会因为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而陷入苦恼。
我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