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苏帅亲斩北唐三大太保,统领三军区十二万大军,已经拿下了幽州之地,正向契丹挺进”垂拱殿内,何词拿着一份奏报笑道。
卢延巡接过看完后,笑着赞赏道:“好,苏章真不愧朕的虎将也,打起仗来,又快又狠”
“陛下所言甚是,幽州一夺,北方便只有固守云州的李嗣源残部,还在垂死挣扎”何词道。
“大太保李嗣源,朕以前就听过他的名声,朕已经传旨过去,只要他愿意归降大宋,朕可册封其国公之位”卢延巡挥手道。
“陛下圣明”
“天下大局已然没有太多可说,消灭李嗣源,王建,李茂贞等,不过是时间而已,如今更加关键的是对朝廷的整合,以及制定正式的五年经济,民生休养计划,这么多年的大乱,百姓们大苦了,朕已经决定,自今日起,往后推十年,整个大宋都要以发展经济,减免赋税,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十六个字为朝廷的纲领”卢延巡道。
“陛下英明,如今确实到了该好好休养的时候了”何词赞同道。
卢延巡笑了笑,道:“明天是叔父八十岁的大寿,朕要亲自去为他祝贺,只不过送些什么,朕还没定,右相,随朕去看看”
“是,陛下”
到了夜晚,卢延巡来到了朱雨灵的宫殿内。
“皇后,怎么样?”卢延巡笑道。
“臣妾赞同,叔父劳苦功高,若无他坐镇后方,陛下绝不会如此快的夺的天下,免死金牌,叔父绝对当的起”朱雨灵拿起桌面上的一面精心制作的铁牌,笑着说道。
“哈哈,朕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们一起去,将这份贺礼当着百官,亲自送给叔父”卢延巡笑道。
“臣妾遵旨”
“陛下,陛下”
这时,只见汪和匆匆跑了进来,眼含泪花的跪地后,悲伤道:“谭相,谭相去了”
卢延巡浑身一颤,朱雨灵手中的免死金牌顿时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之声。
不久后,当卢延巡骑着战马,火速赶到谭府的时候,谭全播的长子谭永裕跪在门口,,哭道:“陛下”
“混蛋”卢延巡一脚将他踢开了,匆匆跑了进去,当来到内堂之后,只见谭全播安宁的躺在床榻之上。
卢延巡的眼中瞬间留下了泪水,艰难的走到谭全播的遗体旁后,咬牙道:“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尔等没有照顾看,来人,给朕全部拖出去砍了,砍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周围跪着奴仆立刻恐惧不已的叩头道。
“陛下”追过来的谭永裕,听到这话,跪地哭道:“父亲,是自己去的,他在睡前说,天下以定,他完成了对先皇的嘱托,便睡下了,谁也没想到,父亲就这样再也醒不过来了”
卢延巡听到这话,泪流而下,一把跪在谭全播的面前,痛哭了起来,“叔父啊。。。”
公元917年,卢延巡第一重臣,大宋第一功勋,侍奉卢家三家,被册忠王的谭全播含笑而去,仅仅差一天,便是八十岁的大寿。
。。。。
后宫当中。
“你说什么”尉氏嘴唇哆嗦,面色煞白道。
“太后,忠王去了”一名老宫女跪地道。
尉氏听说这话,整个人摇摇欲坠了起来。
“太后,太后”旁边的宫女,内侍连忙着急的搀扶道。
“谭大哥啊!”尉氏落着泪水道。
“太后,谭相快年满八十,此乃天意,非人之过也”旁边的一名老仆心疼道。
“谭大哥是皇家真正的第一臣,他不但功勋卓著,更是先皇的表哥,是他辅助先皇,创立基业,也是他放弃节度使之位,让给了延昌,最后他又辅佐皇帝,历时八年的奋斗,眼看就要天下一统了,他怎可以在这个时候离去啊!当年若不是他的一次搭救,哀家已经死在恶奴之手了呀!”尉氏说后,悲伤的直接晕了过去。
“太后”
“快宣太医,快宣太医”
。。。。。
“你胡说什么”齐国公廖爽看着面前来汇报的奴才,愤怒的问道。
“国公,相爷走了”
“胡说八道,今天我还是见过相爷,他还在批公文,怎么会突然去了,将此人打出去”廖爽咆哮道。
“父亲”廖匡图哀伤道,此事岂敢有人作假。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廖爽不断的摇头后,突然整个人瘫了下去。
“父亲”廖匡图搀扶道。
“啊。。。”廖爽哭了起来,“儿啊!你谭伯父走了,没有他,何来你和器儿如今的辉煌,何来如今的大宋啊!当年为父能够上位,都是他举荐的,他是我们的兄长啊!”
谭全播走了,人终究难以抵挡轮回之数,他的死,引起了巨大无比的震动,满朝的文武大员,不管是谁,皆向着谭府而去。
卢延巡含泪下达命令,将左相谭全播安葬在先皇陵墓之侧,将亲自抬棺出城,灵位入太庙供奉,赐谭家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