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尚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薛尚泪眼婆娑,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娘子,为夫···”“相公,我只要你好好的,功名利禄随缘的事。”宝钏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才是我最看重的。”
这一夜,夫妻两都是彻夜未眠,关山难度,此去八千里路云和月,思念和不舍只能寄托鸿雁传书。
薛尚拥着宝钏,絮絮地和她说东道西。宝钏怕他路途劳顿,故意闭上眼不搭言。“宝儿,等着我,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为夫挣个功名,就算挣不上功名,我也要接你同去。我们夫妻相依相守。”
宝钏带着鼻音应道:“好。夫君,无论如何,你要保重自己。我在意的是你的心。”宝钏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处,那么有力的心跳是为她而跳。
她叹息道:“夫君,我图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你不明白我的心吗?”若是我图功名利禄,现在我会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