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王小凡和小雅照例来到402房间练习推油手法。两人互相做了模特,互相切磋手法,也不避讳什么。
久久的飘式手法王小凡也偷学过来了,并且深得其中奥妙。最核心的,就是一个“飘”字。因为不管对于男女客人来说,臀部都是敏感部位。
所以在推油时,手法不宜太实,以轻重结合、急缓交替为主。特别是极度敏感的部位,要像风吹羽毛似的,一飘而过。
小雅的手肉嘟嘟的,最适合做此手法。她在王小凡身上练兵时,王小凡不但感觉到了她手法的飘,自己也快要飘起来了。
小雅的指尖每次掠过,都像是带着电流,那是一种不可言表的感觉。小雅飘一下,王小凡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往高处飘一下,再飘一下,再飘一下,几乎要飘到云端里去了。
小雅果然是个大方的姑娘。等到自己做模特时,任凭王小凡拿掉了她臀部的浴巾。王小凡在小雅的指导及反馈下,双手在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里穿梭,时而慢慢把玩,时而快速扫过,及至到了最后,小雅也要飘起来了。
上午十点左右,小雅正骑在王小凡身上练习正面推油,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以为是师傅来观摩指导了,就喊了声“请进”。
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范总!
范总的打扮虽然也是小西装一步裙,但颜色不是黑的,而是灰色的。她的脖子细长,头发又高高盘起,给人一种很压迫的感觉。再加上一脸冰霜,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王小凡和小雅一下子紧张起来,各各叫了声“范总”,停了下来。
“别停,继续,我要看看你们练的怎么样了。”
“是,范总。”
小雅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继续在王小凡身上练。但因为紧张,手法明显有些变形,尺度也很小。
王小凡仰躺着,不知道该闭着眼睛还是望着天花板。虽然没有看范总,但他能感觉到她就在自己头部不远的地方站着,那里似乎有一个高能的磁场存在。
“停!我看看你的背推!”
两人接受指令。王小凡翻转了身子趴下,小雅开始给他做背部反推。
没推几下,范总又说:“停!还有什么手法?做给我看!”
小雅又骑上来,做了背部正推。
也是没推几下,范总又喊了停。问小雅:“还学的有什么背部推法?”
“没有了范总,就这些。”
小雅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你师傅没有教你美式?”
“没有。”
“你呢,二六,老八教你美式了吗?”
“没有。”
“王八蛋!敢这样糊弄老娘!”
王小凡和小雅以为范总在骂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范总摸出对讲机,怒不可遏地吼道:“久久老八,来402!”
“收到,范总。”
“收到,范总。”
对讲机里先后传来久久和老八的回答。不到三分钟,两人先后进来了。
范总那张保养的很好的脸这会因为生气看上去有些变形,她冷哼一声,问久久和老八:“你们两位师傅,老实给我回答,都给自己的徒弟教会了什么?”
“范总,教的是欧式。”
“我也是。”
“还有吗?”
久久和老八都低着头不吭声。
“我问你们还有吗?你俩哑巴了?”
范总用指头指点着两人,指尖都要戳到脸上了。
“没有了。”
久久说。
“混蛋!你们这两个误人子弟的家伙!为什么不教他们美式?”
两人又沉默了。
“久久你给我说说,为什么!”
久久高高的胸脯起伏着,倔强地昂起头说:“我不想把他俩教坏!再说,这也关系着咱们洗浴中心的前途命运!”
范总抓起沙发垫子摔到久久脚下,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救世主?还得操心要不要把人教坏,还得操心蓝海的命运?告诉你,你想多了!这些都不是你操心的事!”
又转过身踢了老八一脚,吼道:“还有你!本来看你挺老实的,现在也要跟我对着干了!你是猪脑子!”
老八挨了一脚,仍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范总继续发飙:“你们去别的洗浴中心看看,看看他们是怎么为客人服务的!我给你们提供了这么好的场子,你们是怎么做的?咱们的客人都快跑光了知道吗?这个月的收入比上个月下降了三分之一,你们说说是啥原因!照这样下去,咱们蓝海早晚完蛋!”
“久久,老八,你俩自己说说,我对你们怎么样!给你们的工资待遇是最好的,对你们和别的技师明争暗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还要我怎样?你们有没有为我想过?好不容易招来两个年轻人,你们就这样交给她们一点点三脚猫功夫?应付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