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奥娜莎·霍尔呆住了,不禁道:“你是军犬吗?靠着看衣服和闻气味就知道他的私生活了?”
阿尔·夏洛克被气得想笑...本就勾起的嘴角简直比他接触过的所有枪械都还难压。
他关好了门,打量起下一个嫌疑人选...他不打算告诉奥娜莎...自己其实是托姐姐调查了档案的。
奥娜莎也看出来了...他显然是不想回答的,也就没有再追问,而是转言道:
“你刚才忘记问他有关案子的事了哦。”
“没有。我是故意不问的。”阿尔翻撚着早就被警员做好的口供...
记录内容是:
[我一开始在教廷外面的花圃里独自待着,因为那些台词还不太熟悉,我心背了好几遍。]
[直到那名清洁工叫我,我才知道仪式已经开始了,赶紧赶了进去,把那些台词说完了。]
[之后,就是另一名司仪说台词了,我去喝了口礼酒。补充:礼酒是最新品,质量很次。]
[再之后的誓言陪宣由督员完成,我们负责守在两边。补充:那对新人不太高兴似的。]
[最后就是那个该死的侦探踹门进来了,督员的脑袋莫名就掉了下来,吓了我一跳。]
[不过,我好像在当时听见了绷线声。补充:我与督员完全不认识,是被叫来临时帮忙的。]
“你们的记录做得挺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对重点标注,当然,你们也未必知道。”阿尔道。
奥娜莎冷漠地瞥了一眼,拿过那份口供,重点标起来了‘清洁工’、‘不太高兴’、‘绷线声’。
显而易见,她是要比那些做口供的警员聪明一些的,不过...也只是一些。
阿尔夺回口供,圈起了‘礼酒’。
“这个酒一定有问题,但是我先说不上来,你去叫人把这瓶酒保存好。”
奥娜莎愣了愣,赶紧去照办了...
阿尔揉了揉额头,对碰着十指陷入假想空间...
礼酒质量不好,显然是证明了布莱恩特夫妇并没有得到家里的同意就举行了这场仪式。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名男司仪为什么要去喝这瓶低级礼酒?
如果是口渴,不应该选择这个。如果是好奇,那就更说不通了。
在黑暗中下坠的阿尔陡觉得头晕目眩...快速思考起了下一个问题...死者的死亡顺序是什么?
他现在拿不准,只能确定...那个‘绷线声’是因为自己一脚踹开了门导致的。
门后面的鱼线连接着死者本就断开的头颅,所以轻易地拽了下来。
尽管这个凶手只是莫里亚蒂的一个拙劣的模仿者,却也绝对的足够了解自己了。
至少是知道自己不待见教廷和往日里进入教廷的踹门习惯。
最后一个问题...‘活死人’会不会真的是一种蒙太奇手法?
阿尔无边地构思着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画面...
“喂!你在发呆吗?”直到奥娜莎回来拍了拍他,才带他离开了‘意识深底’。
“我没事。”阿尔淡然道:“礼酒呢?”
奥娜莎叹了一口气,“被一群闯进去的小孩子打碎了,已经收集起来了,不过...”
“没关系,这不重要。”阿尔面无表情,“开始第二个人吧,就选这个传经人。”他指了指。
“好。”
……
面容慈善的传经人微笑道:“你好。”
阿尔一脸的冷峻,微微点了点头...与对待那名男司仪的态度相比,简直截然相反。
他粗略地读过了一遍口供...
“不好意思,先生,还是请你口述一遍案件发生的起始吧,就和口供一样的排列就好。”
说罢,阿尔把那份口供翻了过来...
随着他的口述开始了又一次的执笔记录:
[我是被那位督员请来祝福二位新人的,我到的很晚,那时候已经布置好了现场。]
[我进行过自己的信仰仪式后,就和那名清洁工聊了聊。补充:十分钟左右,还帮他扫了地。]
[之后,到了仪式时间,我就让他去帮我找那两名司仪去了。]
[两名司仪加上督员,大概是用了一个小时零一刻左右吧,一切都完成了。]
[最后就是侦探先生来了,那督员不知道为什么就掉了脑袋。补充:我还被溅上了血。]
传经人拨开自己的领口,给阿尔看了看...
“原来如此...”他转着笔...忽然就一皱眉头!抄起那张口供纸转身开跑...不好意思道:
“抱歉!拉肚子!等一下!等一下!”
奥娜莎又一次被他的行为震惊了...这可不是自己印象里那个冷得和木头似的夏洛克啊!
“不好意思,先生,只能麻烦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