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头发染成各种颜色的人,脸上都戴着面具,数量有二十个。
他们大摇大摆从银行里出来,腰间挂一袋钱币,手里都拿着枪。
强盗们进入对面的餐馆,吆喝,
“过来,点菜!”
没有侍从上去,老板战战兢兢过去记下,过去餐馆把门关闭,被枪扫射,老板不敢再关门,只能招待。
十分钟后,门口自动的欢迎声响起,强盗们转头去看,紧接着,各种轻佻口哨声吹起,
“妹妹,你艳福不浅啊。”
金发女人带着七个漂亮男人出现,以为她是情色场所的老鸨,结束制服诱惑来吃饭。
最后一个进来的佩林,手往后敲,警报器敲碎,乌拉乌拉刺耳声,防盗门窗缓缓降下。
嘉斯蒂脚上靴子踩出声音,冷声下令,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是,长官!”
嘉斯蒂背后的七人迅速冲过去,在枪打出子弹前,抢走,对准脑袋射击。
餐厅其他人全部躲在储藏室,不敢出去。
强盗们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一群人不惧怕他们的枪,直接杀人。
有人大喊,
“杀人犯法!”
没人停,枪击爆头声,脖子拧断声,让还在找出路的强盗恐惧。
那个领头的人,跪在地上喊饶命,
“钱都给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桑德给了他一枪,子弹从额中心穿过。
鬼哭狼嚎声响起,作恶的人不过是仗着镇上居民不敢反抗。
嘉斯蒂枪打开储藏室的门,对里头的人说,
“报警。”
半个小时后,嘉斯蒂手里有一踏厚厚大额纸币,二十个强盗的功绩,能让全镇警察获得荣誉。
强盗们的枪全部被她没收,归私有。
她给七人各发一张大额钞票,其余卷好塞进口袋,
“保密。”
“是,长官。”
七人喜笑颜开,浑然不把杀人当回事。
若是阿克斯知道,会对他们恐惧,
他们无视法纪,只听从嘉斯蒂的命令。
回到交易地,阿克斯已经和房屋主人办完了手续,他嚷嚷,
“长官,你们去哪了?”
他久不回,是去给基地的朋友们进货大量买烟,路上听到警报,又消失,还以为消防演练。
“帮你看看周遭环境,很不错。”
卡哈尔没有多嘴,他并不认识阿克斯。
房屋主人更不会多嘴提强盗,怕买卖取消。
见嘉斯蒂等人回来,老夫妻带着合同和钱匆匆离开。
阿克斯抱着合同,心痛说,
“接下来要节省了,长官,你请我们吃饭吧。”
嘉斯蒂好心情,
“好,请你们去大吃一顿。”
阿克斯欢呼,
“长官万岁!”
进屋之前,杀完人的几个都在草坪上蹭掉靴上的血迹,丝毫看不出异样。
他们的目光,几乎是宠着阿克斯,菜单在他手,不争抢,全任他点喜欢的。
阿克斯笑得高兴,举杯庆祝他有房子了。
干净明亮的餐厅里,坐满了客人,也都在欢庆强盗们被枪决。
喧嚣的环境中,一则新闻播报,嘉斯蒂盯着眼不眨。
新闻主持人激动得在说史上最年轻的少将,屏幕上海伊斯站在礼堂向国王行礼,将军服在他身上,合身挺拔,肩上两枚银星刺痛嘉斯蒂的眼睛。
她收回目光,捏紧了手中杯子。
回到基地,嘉斯蒂在办公室静思了许久。
晚上十点,她联系过去的教官,拉顿。
五分钟后,电话挂断,嘉斯蒂手指转笔,久坐目光深幽。
有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人进来,锁门将灯全部关灭。
腰带金属扣落地的声音,在黑暗中清脆,跪在地上的男人,舔吻女人的小腿。
佩林像头野兽,体内欲/望要把他爆了。
嘉斯蒂驯兽般,手指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喉结被湿润舔,呼吸更粗重,身体也变得坚硬。
“长官,要,长官,给我。”
佩林承托她抵在墙上,头埋在她的颈肩,修长有力的双腿站得稳,腰不断发力。
背叛信仰,屈服欲/望,佩林不打算后悔,他长着一头天然张扬红发,皮肤白皙,身体更白。
隔天晨跑,再热佩林也不脱外衣,他的身上充满了爱痕,不想被看见。
但这种反常,反而更惹人怀疑。
当他故意延迟时间,错开去冲澡回宿舍后,一群人制住他脱了外套。
白皙的皮肤上,印满了痕迹,阿克斯深吸一口气,叹息,
“佩林,怎么连你也献身了。”
“晚上想长官想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