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雷和高辉过来接班了,秦淮勤茹等人下班的时间到了,她把自己发的工作服和自己带来的饭盒、旧毛巾等装到了网兜里,和贾二雷打了个招呼,和王大姐她们一起走出了粮站。
在大门口和王大姐她们告别,秦淮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以时看了看天,天上的太阳已经西下,天边还有一抹余晖,能工作正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95号的方向走去。
“淮茹下班了?”
“贾家媳妇这是参加工作了?在哪里上班?”
街坊们好奇的问秦淮茹,秦淮茹也停下来和大家寒暄两句,所以回家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
“淮茹,这是发了工作服吗?”阎埠贵在院门口看来了进来的秦淮茹后问道。
“三大爷是发了工作服,不过只发了一身,这是今年的衣服,因为我入职时间太短,等过完年再发春秋衣服,就是两身了”秦淮茹说道。
“你们单位待遇不错呀?我在学校工作都多少年了,从来没发过衣服”阎埠贵说道。
“你们学校不发衣服,但是发粉笔”贾张氏和小当来到了院门口,因为小当在家里找妈妈。
“贾家嫂子,你真是误会老阎了,粉笔不是学校发的,是他自己从学校拿回来的”郑大妈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了几人的对话。
“拿回来的?公家的东西也能拿吗?前一段时间,红星粮站,就是淮茹工作的那个地方,以前的主任和员工也都是向家里带东西,不过都枪毙了”贾张氏说道。
“我操”阎埠贵直接无语了,转身说回了家,你们这么聊天,大家还怎么做朋友?一聊就是生与死的问题,太过分了。
“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淮茹以后和老阎说话可不能停下来说,因为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三言两语之后,你手里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一边向中院走,一边嘱咐她。
“不就是上个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杨瑞华在家里也看到了秦淮茹,但是她没有出去,心里酸的厉害。
“都怪贾二雷这个狗东西,要不是他,我能被公安打吗?我能住院吗?说不定秦淮茹这个岗位就是我的了”阎解成说了一句,他从医院回来了。其实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但是阎埠贵怕花钱,所以让他回家养。
“你胡说什么?秦淮茹的岗位是花七百块从贾有亮手里买的,和贾二雷有什么关系?是贾二雷让公安抓你的吗?你以后再胡说八道,说不定还让公安们打,你管过你的嘴,都二十多了,说话怎么还不把门呢?”阎埠贵听到大儿子的话后,直接开骂了。
“怎么和他没有关系?要不是他以前打过我,我能听到这个消息后去告诉他二婶子吗?他要是不借给贾东旭,秦淮茹能买了这个岗位吗?她要是不买,我们说不定就会低价买了,我不就有工作了吗?”阎解成说道。
“我去你妈的。这是什么话?人家贾有亮凭什么低价卖给你?除了秦淮茹就人没工作了吗?我告诉你,你说贾二雷坏话的事,他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小心着点”阎埠贵感觉这个儿子不能要了,他妈的不讲理,自己一个老师怎么会教育出这样一个玩意来。
“他敢?只要他打我,我就告他,不抓他坐牢,至少也得让他赔钱。我现在明白了,有困难就得找政府,政府能给我做主。还有易中海这个狗东西,赔刘秀兰钱、赔贾二楞子钱,就是不赔我,我才是受伤的那个人,他们都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他们”阎解成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等你妈呀”阎埠贵手里的笤帚疙瘩挥向了阎解成,这是阎解成自上小学之后第一次让父亲打。
“爹,你是老师呀,你怎么能打人?”阎解成现在身体有伤,跑不了,所以只有用手挡,但是笤帚疙瘩打在手上也很疼。
“我在学校里是老师,我在家是你爹,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我让你不说人话”阎埠贵继续打阎解成,打的阎解成不住的哀嚎。
“爹,我有伤呀,太疼了,受不了”阎解成一声声的喊。
“老阎,别打孩子了,再打出病来还得花钱给他看”杨瑞货劝道。
“不给他看了,非打死他”阎 埠贵还在气头上。
“还是别打死他了,你打死了他,他以前欠的钱怎么还你?”杨瑞华一句话,让阎埠贵手里的笤帚疙瘩停下了。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钱我宁肯不要,我要打死你”阎埠贵用手指着阎解成说道。
阎家今天晚上很安静,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很乖,该干啥自觉的都去干了。
易中海今天下班后又和贾东旭分开了,他说有点事,然后一个人又去了栅栏那里,现在贾二雷活蹦乱跳的,他们的动作也太迟缓了,所以下班后易中海计划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还是熟悉的地方,易中海再次见到了郭子聪。
“郭先生,你们什么时候动手?”易中海问了一句。
“你还有脸问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你上次来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他自己一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