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玻璃的声音,以及何雨柱愤怒的吼声吵醒了中院不少人。
这人一多,陆陆续续的,前院后院的人都被吵起来了。
“傻柱,你要疯啊!”刘海中披着衣服喝道:“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狼嚎什么?”
贾张氏也一边打哈欠,一边碎碎念的不知道骂了句什么街。
贾东旭则在一众人里显得精神很多。
因为,他压根就没睡。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瞧见了,还在暗地里替阎解成叫好呢!
这玻璃砸的,他解气。
之所以没睡,当然还是因为想陈雪茹想的睡不着觉。
这几天,他都快有点单相思成疾的节奏了,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陈雪茹的身影。
瞧这样,一天不把陈雪茹娶进家门,他一天都睡不好觉了。
“我说傻柱。”贾东旭颠脚道:“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瞧见阎解成砸你家玻璃了?我今儿不困,没睡着,刚才正好起夜,没瞧见院里有人啊,是你梦游了把你自己家玻璃砸了吧?”
“对!傻柱你净会赖人!”阎解成嚷嚷道:“我前院睡得好好地,什么时候砸你家玻璃了?你这是没事找事!”
大家伙听几人这几句话,其实心里已经门清了。
都知道,一准儿是阎解成气不过,砸了何雨柱家玻璃解气。
毕竟何雨柱再怎么着,不可能闲着没事砸自家玻璃玩啊,那都是钱来的。
但清楚归清楚,众人早憋着一肚子火不知道怎么治何雨柱呢。
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吃哑巴亏!
“我能证明解成没砸!”前院周福友说道:“那玻璃碎的声音响之前,我就起夜上厕所呢,过了好长时间,人阎解成才从屋里出来的,这怎么可能砸傻柱玻璃?”
“这不巧了么?”刘海中冷笑道:“我今儿白天喝多了,下午睡一觉,晚上也不困了,正在大院里闲溜达呢,我可是亲眼瞧见了傻柱自己把自己的玻璃打碎的,然后往人家阎解成身上赖,我说傻柱,作为长辈,我可得说你两句,你这样不像话啊!”
“我也是我也是!”许大茂咧嘴一乐,说道:“我刚才跟刘叔一起在大院里溜达呢来着,是不刘叔?”
“对,就是这么回事!”刘海中一副得意的样子看向何雨柱:“傻柱,这么多人呢都能证明你家玻璃不是阎解成砸的,你还在这儿嚷嚷什么?我说你也真是的,眼瞅着也是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没溜,大家伙累一天了,好容易歇着被你吵醒,赶紧的,给大家赔个不是。”
易中海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借机训斥了一声:“柱子,赶紧的,给大家伙道歉,这么多人大半夜的都陪你搁这儿吹冷风呢!”
什么叫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什么叫翻手云,覆手雨?
这就是。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柱上辈子,年轻时候那么浑,也敌不过仨大爷联手的缘故了。
众口一词,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就摆明了要弄你,你有辙么?
然而,这辈子的何雨柱,比上辈子的,多了个优点。
那就是,跟不讲道理的人,他从来不讲道理了,只**。
“行,没别的,跟这儿讲不通道理,我去派出所找值班的同志。”
何雨柱一脸淡然道:“我家玻璃半夜被砸了,而且我亲眼瞧见,有个黑影从我家屋里跳了出去,是有人破窗而入抢劫,幸亏我及时发现吓走了歹人...阎解成,你等着少管所里啃窝头去吧!”
闻言,阎解成一瞪眼:“傻柱,你少在这里胡说,我什么时候进你家屋了?我压根没进去,我就是在外面砸......”
“所以你承认是你砸的了!”何雨柱直勾勾的看着他。
阎解成心虚的一缩脖子,跟着又挺直了瞪眼道:“我承认什么了?”
“你说你是在外面砸的!”
“我说了么?我没说啊,东旭哥,你听见我说了?”
贾东旭摇头笑道:“我没听见。”
阎解成也来了机灵劲儿,专门找那些个跟何雨柱仇最大的人问:“刘叔,你听见了?”
刘海中冷笑道:“我啥都没听见。”
阎解成问了一圈,所有人都睁着眼睛说瞎话,就是没听见!
最后,阎解成得意的看向何雨柱:“傻柱,你都瞧见了吧?你这是硬往我身上赖啊?可不带你这样的,你赖我是强盗,这算不算犯法?”
易中海笑笑道:“这应该算,这就是污蔑吧好像?”
“对,就是污蔑!”贾东旭一招手,嚷嚷道:“傻柱他污蔑好人,都搭把手,把他送派出所去!他不是最喜欢去派出所么?咱们就送他去!”
听到这话,阎解成心里也不虚。
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站在他这边,都是众口一词的,这到了天边他也不虚啊!
见到这一幕,何雨柱饶是心理素质非常高了,也难免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