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雨楼来了个穿旗袍,挎着包的富贵俊女人。
头上顶着时髦发型,脚下踏着高跟鞋,耳垂上都戴着饰品。
这派头,属实把彪子给惊着了。
这女人正是开绸缎铺子的陈雪茹。
“你们掌柜的呢?”陈雪茹问道。
“你,你好。”彪子结巴了。
“你是干嘛的啊?”陈雪茹又问。
“我们掌柜的在后厨。”
“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叫什么啊?”
“我是这儿的伙计。”
“我问你,你们掌柜的呢。”陈雪茹有些不耐烦了。
“我叫彪子。”
陈雪茹:“......”
她无语了,得,跟这人聊天,得岔开一句来听,心道还真是个彪子。
其实彪子往常也不这样,只是今天见了大美女了,被惊艳到了,话说都不索利了。
“掌柜的,有人找你。”
“谁啊。”
何雨柱一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边从厨房走了出来。
打眼那么一瞧,也微微愣神,紧跟着反应了过来,这不陈雪茹么?
这人他上辈子就见过听说过,开玩笑,正阳门两大女强人兼富婆之一的陈雪茹,这东城区谁不知道啊?
“你是掌柜的?”陈雪茹打量了他两眼好奇道:“我听说这儿的掌柜才16岁啊,你这瞅着得20出头了。”
何雨柱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是吧,别瞧我年纪小,但单看长相,当你哥都够了,喊声哥哥来听听,往后在我这儿吃饭给你打十一折。”
“哈哈,有意思,你们这峰雨楼真是有点意思,伙计有趣,掌柜的也有趣。”
陈雪茹没生气,只是把包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听说了,正阳门这儿有个新开张的饭馆,我来就是想看看,16岁就敢开饭馆的人,有多高的手艺,但我这嘴可刁,做的不好吃,我可不给饭钱。”
新开张个饭馆,没什么新奇的,但掌柜兼厨子竟然只有16岁,听说之后的陈雪茹就想来瞧瞧了。
“不好吃不给钱?按你这么说,要是好吃的话,你是不是还得多给赏钱呢?”
“成啊,没问题!”
“得嘞,您点菜吧。”
“土豆丝,炒豆芽,炖豆腐,就这三样够吃了。”陈雪茹道。
何雨柱一听,心道这是吃家。
往往看似简单的家常菜,才最考验一厨子的手艺呢。
不多时,菜做得了。
陈雪茹一样浅尝了一口,擦了擦小嘴儿后惊讶道:“行啊,看不出你年纪虽然小,但手艺可不赖,这味道,比丰泽园的,也差不了多少。”
“多新鲜啊。”彪子乐道:“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掌柜的师父,就是丰泽园里的大厨呢!”
“是吧?”陈雪茹点点头:“那真是名师出高徒了,了不起。”
配了个馒头,一样菜吃了不到一半,陈雪茹便起身离开了。
何雨柱一瞧桌子上的钱:“行,多给了一块,还真算是赏钱了。”
笑着把钱往兜里一揣,何雨柱道:“这还剩不少菜呢,彪子你留着当中午的伙食饭吃吧。”
“掌柜的你不吃啊?”
“我胃不好,吃不了素的。”
随身空间里还有那么多肉呢,这年头有肉吃,谁吃素的啊。
......
95号大院。
中午。
饭菜都上了桌,整个大院算是彻底的热闹了起来。
“那什么,我说两句啊。”刘海中提着酒杯说道:“咱们呢,也算是一起蹲过号子的了,本来就是比远亲还亲的近邻,现在也算是亲上加亲了,来,一起干一杯!”
这话说的半点水平也没有,易中海,阎埠贵等人听了都直摇头。
但也没人说什么,一起喝了一杯。
喧宾夺主的刘海中坐下后,易中海起身也提了一杯:“老少爷们儿们,我家那口子瞎胡闹,给大家伙添了不少麻烦,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我对不住您各位,没别的,今儿摆的这席,就是我给大家伙赔罪的,我干了,大家随意!”
“师父,这不怪你和师娘。”贾东旭哼道:“全怪傻柱那个绝户种!”
易中海:“......”
不是东旭,咱以后,能不能把绝户种这三个字,从你的骂人词汇中删除?
“这事确实不怪老易,也不怪你媳妇,就怪傻柱,还有那个老聋子!”阎埠贵咬牙切齿的说道。
撺掇报警的是聋老太,阎埠贵也把她给恨上了,只是恨傻柱恨得更多些。
虽然聋老太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不好,但阎埠贵都啥样了?工作都丢了,也顾不上那么多,痛快了嘴再说!
这话一出,聋老太脸上挂不住了,把筷子一摔道:“阎埠贵,孙贼,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怎么听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