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
贾张氏一直嚷嚷个不停:“不是,警察同志,进屋翻东西的,每家每户都有份,凭啥就单抓我们几个回来?”
易中海忙扯了下她的衣角:“快少说两句吧,配合,配合!”
阎埠贵也有些抱屈:“贾张氏说的没错,依我看,要抓应该都抓来!”
刘海中默不作声,毕竟确实是他砸的锁头,阎埠贵也不冤枉,因为是他最初开始起的头。
只是这几人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刚刚同志们也比较认可他们为后辈着想的想法,只是不赞同他们的方式罢了。
易中海也觉得,了不起被教育一顿,顶破天去,赔何雨柱个锁头钱了事。
但哪曾想,他们,把这事,给完完全全的想简单了!
约莫能有两个小时,何雨柱来了。
并且他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儿。
那小伙名叫李海锐,是他折返一趟去了干爹家,通过干爹找到的关系,是一家报社的记者!
“你就是何雨柱?”
“对,我就是。”
“那这位是...”
“这位是报社记者,他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所以过来了解一番。”
“这...事情的经过,你应该清楚了吧?”
“嗯,院里有住户跟我讲了。”
“不是我说你这个小同志,你怎么能这么不孝顺,把你爸爸都气跑了?还要了600块钱跟两间房子,当天就下馆子,这不是败霍钱么?这些长辈们处理事情的方式是不对,但心是好心......”
何雨柱一伸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同志,我有件事,想咨询一下。”
“会的词儿还不少,什么事?”
“我想问问,携带凶器...铁锤应该算是凶器了,且团伙作案,破门入室盗窃,应该怎么判?”
这话一出,不但眼前的同志懵了,易中海等人也傻了眼。
因为这几个关键词,可不得了。
凶器,团伙,破门入室,盗窃...任何一个词,单拎出来都是王炸!
合在一起,那更是了不得!
“这...”
“请问,他们该受到何种惩罚。”
何雨柱就死咬着这条不放了。
摆明了,你甭跟我讲大道理,讲什么邻居长辈,因为我现在,在跟你**律。
“柱子啊,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看别人,看婶子面儿了,咱是不是也别闹的太僵?”易中海媳妇赶忙上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她隐隐有种预感,这事要大扯!
能不大扯么?记者都来了啊!
“王婶,邻里间的情分,我也很看重啊,但情分再大,大不过法律去,您说是不是啊?”何雨柱核善的笑了笑。
“傻柱,你到底想怎么着啊?”贾张氏一掐腰,瞪眼道:“我们是出于好心,怕你把钱都吃喝赌了,才想着帮你保管的,你这又是喊记者,又是...你到底想怎样?你还想把全院百来号人都关进局子?”
贾东旭也心虚的附和了声:“法不责众你听说过没?我告诉你,你想太多!”
这几人一边说着,李海锐一边快速刷刷点点的,用他自己能看懂的特殊符号,进行记录着。
“李哥,都记下了?”
李海锐点点头,表示:记录在案了!
何雨柱笑了笑,又看向眼前同志,一言不发。
“这...这......”
记者又在眼前,更头疼的是,他只是个值班的啊,所长不在呢,但现在不说点什么也不行了。
只能硬着头皮道:“何雨柱同志,这个需要根据偷窃金额的大小,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包括但不限于有期,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但经过我的了解,他们并没有在你的家里拿过哪怕一分钱,偷窃金额属于是0,也没造成什么破坏损失,除了那把老旧的锁头,所以,大概率会从轻处置。”
何雨柱跟着问:“那会法不责众么?”
那人忙摇摇头:“那怎么会?该有的处罚,一个人都跑不掉!”
易中海见这架势,也知道自己玩脱了。
这再轻再轻,恐怕也躲不过拘留了。
哪怕只拘留一天,那也是污点啊!
尤其回头轧钢厂里再一传,他还做人不做了?
现在的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何雨柱这么狠,他让媳妇报什么案啊!
“柱子,咱有话好好说,我有个想法,你看这样成不成?每家每户,都拿出来5块钱赔给你,你算算,咱大院这么多户,起码也是一百多了,什么团伙偷窃,你竟胡扯,大家也是为你好......”
何雨柱压根不理他:“同志,难道他们的行为,还不构成团伙盗窃?”
李海锐很配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