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一场架打的过瘾,但最终还是被送到了街道办。
此刻,正在接受街道主任的批评教育。
何雨柱一言不发,也懒得和她掰扯。
他下手虽重,但毕竟还没达到重伤害的程度,没有大事儿。
至于赔钱?他怕这个?混蛋老爹还没有跑路呢,甭管赔多少,那是何大清才该操心的事。
何雨水才16岁,出了事,要赔钱,这钱何大清想不掏都不成。
“是是是,孩子不懂事...对,我回头一定严加管教...您教训的是...欸,我知道了,一定,一定!......”
何大清点头如捣蒜。
是的,他也被喊来教育了。
现在正跟孙子似的接受批评呢。
......
街道办外。
“你个不省心的!你是打过瘾了,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么?这些钱,从那600里面扣出去!”何大清咬牙道。
阎埠贵的鼻子被打出血了,贾东旭小腹胀痛的厉害还在医院,刘海中的胳膊轻度骨裂,他媳妇儿下巴脱臼......
“从600里扣?”何雨柱淡淡道:“你跟白寡妇的下半辈子,不想安生了?”
何大清:“...混账!”
何雨柱搬出了大杀器,何大清没辙了。
他是真怕。
尤其刚刚的那档子事儿,何雨柱暴打全院,就差连聋老太太也一起干了。
这么浑的人,什么事干不出?
“是我不省心么?全院一起欺负我,都拉偏架,我下手要不狠点,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就应该是我了。”
何大清冷哼道:“你就嘚瑟吧,我眼看着要走了,到时候你家里没大人,没靠山,还得罪了全院,看你还有没有消停日子。”
何大清这话不假。
能打?你再能打又怎样?
就像刚才,全院一起拉偏架,你再能打,打得过几十上百号人?
欺负完你,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评理’的时候,还可以众口一词说你的不是,你有辙?
众口铄金,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也只能认着。
然而何雨柱却无所谓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的玩玩呗,反正我烂命一条,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这话何大清是理解不了的。
何雨柱是活过一辈子,死过一次的人。
这重生了,真就每多活一秒都是赚的。
说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敢跟我玩阴的,我就敢跟谁玩命。
“你我管不着,也管不了了。”何大清冷冷道:“但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子,你给我好好的,起码对付着把你妹妹拉扯大,等雨水能独立了,到时候你爱死不死。”
“少跟我猫哭耗子了,你要是真心疼你闺女,倒是别跟白寡妇跑啊?”
“懒得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三轮车,三轮车!”
何大清抬手拦了辆人力三轮车后,去了白寡妇那里,干脆大院都懒得回了。
何雨柱深吸口气,自嘲一笑:“得,咱这就成了全院公敌了...不过没所谓,不都说与人斗其乐无穷么?算起年纪,那些都是我孙子辈儿的,就当逗孙子玩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兜,想点根烟,却摸了个空:“算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上辈子我老了,一个劲儿的咳嗽,伤肺,这辈子烟瘾还没形成呢,干脆就甭抽了。”
嘴里哼哼着小曲儿,何雨柱甩着胳膊,朝南锣鼓巷的方向走去。
路过一家小卖部的时候,还买了几颗水果糖。
等回到大院的时候,发现妹妹何雨水正在门口张望呢。
“哥,你可回来了,都吓死我了。”
何雨水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你怎么跟爸吵架了?爸去哪儿了?还有你怎么就跟大家都打起来了,我好害怕......”
“乖,别怕雨水,看哥给你带什么了?水果糖哦。”何雨柱拿出了那几颗糖,放在了她的小手里:“爸他啊...他要去其他城市出差一阵子了,他做菜不是好吃么?被领导请走做饭了,过阵子就回来,至于打架...害,哥那就是和他们闹着玩呢,我平常不总跟许大茂那么打着玩么?”
何雨水年纪还小,随便几句糊弄过去,哄哄就好了。
水果糖吃在嘴里,甜滋滋的,很快就止住了哭声。
“袜子洗好了没啊?”
“洗好了,都晾上了呢哥,就是也太臭了,我这手上现在还有臭味儿呢。”
“哈哈,回头哥想想辙,看能不能把这脚给治一治...”
提起这个何雨柱也有点头疼。
脚臭这玩意,像绝症,太难治了。
抱着妹妹,何雨柱进了前院。
此刻,不少人都聚在前院里,看见何雨柱后,目光都有些躲闪,不敢跟他对视。
等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