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就饶了老奴吧,老奴只是一时犯了糊涂,老奴保证再次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为侯府辛苦多年的份上……”
“打住!管嬷嬷这话说的我都糊涂了,你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管嬷嬷一听到这话,心里立马就咯噔起来,心想完了,她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就在她刚想开口打算将刚刚的话给圆回来时,云若拂已经不想在听她说什么呢,毕竟她为非作歹几十年,想抓她的错处实在是太容易了。
刚好她瞧她最不顺眼,就拿她开刀吧。
“把这婆子的嘴给我堵住,她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辜负我对她的信任,去她的屋里搜一下,我到要看看,这个老奴背着我都做了什么。”
“是”
而被五花大绑的管嬷嬷,一听到这夫人要去搜她住的地方,她拼命挣扎起来,似乎是想要解释,可她眼下的任何举动,在云若拂看来都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果不其然很快就在从这管嬷嬷的屋里搜出来一百两银票以及几十两碎银子,还有一些值钱的物件。
“夫人,这些都是从管嬷嬷屋里搜出来的,除了这些,还有些物件,奴婢瞧着眼熟,好像是已逝少夫人的东西。”
“什么?”
好你个老刁奴,她的东西也敢惦记,就不怕午夜梦回时,她会去找她吗?
云若拂看着从管嬷嬷屋里搜出来的物件,没有一件是她这个身份该有的东西。
有些或许是从库房偷拿的,也可能会是她婆母打赏的,这些她都不管,但当看到她的东西出现在她屋里时,她只觉得气血翻涌。
以往她没怎么关注她的东西都缺了什么,但当看到这里面的物件里,有她半年前就丢的后,她这才格外的愤怒,这个老刁奴到底偷拿了她多少东西。
“去问清楚,那老刁奴到底拿了多少东西,剩下的东西又去哪儿了,但凡她敢隐瞒一点,那就打到她说为止!”
在云若拂强硬态度下,府里的下人谁也不敢在包庇这管嬷嬷,下手那叫一个狠,一把老骨头的管嬷嬷,哪里受得了这个罪,很快就一五一十的吐了个干净。
“卖了?她哪来的权利处置这些东西,将这个监守自盗老刁奴送到官府去,找不回这些被她卖掉的这些东西,她就死在官府好了。”
云若拂之所以没在当面审问这管嬷嬷,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弄死这老刁奴。
其他东西找不回来也便罢了,可那同心玉是当初李玉棠送她的定情之物,这老东西趁她刚死,就从她屋里顺走了,这一点她绝不能容忍。
“去警告那老刁奴的家人,东西不仅要找回来,还要完整无缺的找回来,尤其是那块同心玉,磕了碰了,我让他们全家不得好死!”
“夫人息怒,我们这就去传达你的话!”
那么多天来,众人还是第一次见云若拂发那么大的火,一个个也都胆战心惊起来,生怕她将怒火迁怒在她们身上。
索性那块同心玉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不然也只怕没那么容易找回来。
“夫人,这玉看起来成色一般,你为何这般在乎?”
青萝不懂,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为何会惹的夫人大发雷霆。
“闭嘴!出去!”
“是”
就算这是一块普通的玉,可对于她来说那都是意义非凡的,她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前程往事、昔日旧人她只能选择放下,这块玉就当留给她做个念想吧,只有看到这块玉,她才想起,她曾作为虞荞活过。
也是在看到这块玉后,她在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不懂上苍为何跟她开这种玩笑,既然让她活了下来,又为什么让她以婆母云若拂的身份活下来,是生生断了她所有念想啊。
屋外守着的青萝、碧萝在听到屋里那悲痛欲绝的哭声,二人很是担心,但又怕贸然闯进去会遭到训斥,故而只能干看着。
“青萝你觉不觉得夫人这段时间来很是奇怪,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啊?”
“碧萝不该打听的事情不要打听,夫人如何行事,都不是我们做奴婢该知道的,我们只需要做好我们的本分就是了。”
作为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青萝碧萝自然是能第一时间差不得到夫人的不对劲,但她们不敢深想,也不敢去猜测,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夫人伺候好。
大哭一场后,云若拂将情绪收敛了起来,她知道,如今的她不能在小孩子心性了,她是侯府主母,每天还有那么多事等着她处理呢,她不能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在将府里上上下下整顿一番后,她备上了厚礼去了云府,毕竟她没忘记,小云氏之前那番话,她说她的死跟她婆母脱不了关系,可惜现在她婆母不在了,自己没办法去当面对峙,那她就只能从云家调查起。
云依兰是小云氏最宠爱的女儿,这其中是小云氏跟她婆母合谋还是云依兰也参与了,她得调查清楚,她……虞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