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一只累丝嵌宝金镯,这原是一对,想来另一只戴在右手。这对镯子做的蟾蜍吐珠样式,嵌了红宝、碧玺与珊瑚,虽是精致,钱昭却嫌太沉,后来给了谁也没过问。她望着泰芬,问道:“王爷对你不好吗?”
“我,我……”泰芬慌忙抽回手,拉下袖子盖住镯子,支支吾吾地道,“王爷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得,这是一冷落不得的主儿。钱昭嫌弃地轻轻蹬开她,起身道:“打今儿起你就在帐里待着。”
泰芬见她要走,抱着脚不肯撒手,仆妇忙上前将她拉开,差点没拽走钱昭一只鞋。她急道:“福晋,您我撵家去吧!”
这句倒还像过了脑子,让她有些刮目相看。钱昭气笑了,道:“你回了娘家,傅勒赫会去接你?”
“二爷自然是要我的……”她低头嘟哝道。
钱昭侧身冷笑道:“只怕真如你所愿,过后也是痛悔!”
泰芬摇头,咬牙道:“我不后悔!”
钱昭愣了愣,倒也没了火气。经过了的事,才能后悔,回头再看,谁还没有犯混的时候。
她还在出神,只见身后冲出一人,抬手照着泰芬的脸就是一耳光,叉腰骂道:“贱人,还敢对福晋大呼小叫!不要脸的玩意儿!”赵玉香一手伸向泰芬的额头,边骂边戳。她的满话并不灵光,夹着晋北俚语,也没多少人听得懂说的什么。
泰芬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清楚打她的是什么人,纵身就向赵玉香扑去:“狗奴才,你敢打我!”
两人扭打成一团,瞬间翻到在地,互相掐脖子挠脸,滚到钱昭脚边。
钱昭以手抚额,心道,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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