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着,一边应道:“还在床上躺着呢,刮骨疗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
“竟然那么严重?”孙修敏心不在焉。
“是啊,舅母就没去看看?”
秦瑞芝漫不经心问了一句,突然擦剑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来,她每日都去秦府,好像从来都没听过秦清越提起过他这位舅母。
孙修敏面上更难看了,“府中杂事太多,还未倒出时间去看他。这孩子伤的重,是该去看一看的。”
“哦。”秦瑞芝只觉得讽刺,想看就能去看,何来倒不出时间,无非是不想去罢了。
好像偏要她下不来台似的,秦瑞芝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现在就去看他吧。本来,我也是要去看他的。舅母若是无事,便与我同去好了。”
说着,秦瑞芝就收了双剑,起身就要离开,被孙修敏一把拦住,眼眶微红,悲痛道:“瑞芝,舅母抚养你长大,你是非要与舅母为难吗?”
秦瑞芝好像听了天大的玩笑,“舅母,你为你嫡亲妹妹,逼我息事宁人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欠你了,那何来为难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