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认不得了。”
“真是哥哥?”秦瑞芝问道。
秋姑姑点头,笑着道:“真是你哥哥,快放开他。”
秦瑞芝这才放了秦清越,“我看他鬼鬼祟祟,又说不上来蒲州的目的。昨晚府里才出事,我也是以防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
“谨慎些是应该。”想到昨晚的事情,秋姑姑的脸色暗了下来,“清越,你怎么突然来了蒲州?是你父亲出什么事了吗?”
秦清越支支吾吾,“我爹没出事,好着呢,夫妻相敬如宾,父慈子孝,其乐融融,过的好着呢?我就是……就是……”
“到底是怎么了?”秋姑姑急了,“你这孩子说话这么吞吞吐吐,急死人了。”
“哎呀……”秦清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寻了个椅子坐下,“也没多大事,就是赌输了钱,还不上,出来躲躲。”
居然是个赌鬼,难怪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鬼鬼祟祟的不正经气息。
秦瑞芝撇撇嘴,有点嫌弃这个哥哥。
在原主的记忆里,十年前来蒲州的哥哥,还是满口诗书,一心想着建功立业,成就位极人臣之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