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传话的人走得很快,江溯还没来得及问上什么。
将刚刚脱下的外套又重新穿了回去,江溯朝议事厅走去。
说是议事厅,实际上就是一个临时搭的帐篷。
江溯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就有人后脚带走了江洄。
帐篷内,朱炎武倚着椅子,双腿搭在面前的桌上,深吸了一口烟:“你很聪明,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并不想得到朱炎武的夸赞,江溯一言不发。
“今晚你去伺候万遥大人。”
“什么?”猛地抬头,江溯满脸诧异。
“听不懂吗?我说,让你去,服侍,万遥大人。”朱炎武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嘴角一直挂着轻蔑的笑。
“我不去。”江溯果断拒绝。
愚蠢的事情下午他已经做过一次了,实在是没脸再出现在万遥大人面前了。
“你觉得我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彻底撕下了伪装,朱炎武按灭烟蒂,在桌面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印记。
江溯的目光变得锐利,直直地和朱炎武对视。
“江洄的病刚好吧?”又倒回椅背上,朱炎武漫不经心地一问。
“你对江洄做了什么?”
“没什么,他好好地在我家里做客呢”,朱炎武不疾不徐地道:“你听话,他就只是做客;你不听话的话,他能做的事情就多了。”
“你知道我的爱好。”
最后一句像是一记重锤锤在了江溯的心上。
在手几乎要捏成拳的时候松开,江溯回应:“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