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嬷嬷教导过,二小姐才会行礼。”
“还是孝清身边的人懂事。”太后点点头,道:“起来吧。”
“是。”沈灼兮起身,神色清明:“太后娘娘又头疼不适了?”
“你怎么知道?”太后话落,见她条理清晰又觉得不对,狐疑道:“你今日说话怎么有些不同?”
“多谢太后娘娘挂念。”沈灼兮缓缓道:“臣女得禹王殿下请郎中医治,现下已经痊愈了,特来给太后娘娘报喜。”
“痊愈?”太后坐直身子,仔细打量着她。
三日前,沈灼兮打扮的像个花孔雀,模样痴傻,身子骨瘦弱又穿着小一号的衣裳,瞧着完全上不了台面。
今日换了合身的月牙白衣裙,头发梳的妥当,清新素净,面容恬静,连气质都有几分变化。
和孝清公主年幼时一个模样,太后眼眶微润,招招手道:“好了就好,禹王身边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你来哀家身边。”
“是,多亏太后娘娘和禹王殿下。”沈灼兮乖巧的上前,行为举止皆是恰到好处,仪态大方。
太后娘娘又仔细看了看沈灼兮,越发想起孝清公主,叹道:“这么多年,哀家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好了,孝清若是泉下有知,定也是高兴的。”
“得母亲庇佑。”沈灼兮说起孝清公主,短暂的沉默了几分,才道:“方才进来瞧见桂荣嬷嬷再给您按摩,可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