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佩!”
胡惟庸缓缓从货物后走出,甲板四周各类杂物之后也走出了许多手持刀剑之人,有汉人也有倭寇。
胡惟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目光讥讽的看着叶轩。
“反贼,果然跟东瀛狗有勾结!”叶轩冷哼一声,目光冰冷的看向胡惟庸。
胡惟庸的笑脸再也维持不下去,怒吼一声道:“住口,凭你还不配辱骂老夫为反贼!前有唐太宗午门夺嫡,后有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这天下轮流坐,凭什么朱元璋做皇帝,我胡惟庸就不能!”
“这天下间不过成王败寇,我胡惟庸输了一时却未必输了一世!你坏了老夫的好事又如何,老夫与东瀛的怀良亲王早有约定,只等老夫将朱浣这小儿儿献给他,他便住我在东瀛练兵再起!”
“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如今这海船已扬帆起航,你要是不想淹死在大海里,识相的就在老夫座前效力,待老夫定鼎中原,到时便是你位极人臣的时候,荣华富贵包你享之不尽!”
叶轩还未来得及出言呵斥,身后的朱浣倒先忍不住了,开口斥骂道:“住口,就凭你这种乱臣贼子,也可以说定鼎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