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微微伸了懒腰。
他脸上带着笑容,那种无法形容的笑,让白阜觉得他是一个神经病。
“那么,各位,早安康,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北郡奥斯丁都的塔兰家族。”威利轻声说到,朝着酒馆中的所有人微微鞠躬致意。
“皇都的人?”华尔兹脸色苍白了起来,尽管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但即便是站的离他第二远的白阜都可以清晰的观察到这个收税官笑的越来越勉强了,显然是害怕着呢。
威利直起身后再次开口:“很抱歉打断您和莱尔先生的交谈华尔兹先生,但是我觉得在这个大好的清晨时光,我们应该多一点和谐,暴力无法解决任何事,沟通才是打成目的的最好方式,不是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受到身份地位的掣肘,华尔兹也只能故作咬牙切齿的询问威利。
“啊,您很疑惑么?我只是想说,如果您在街上遇见一位一米三儿高,穿着灰色衣袍,脸上笑个不停,眼睛像是扑灵扑灵闪着光的小女孩,一定不要对她做什么傻事,知道么?”威利轻声说到,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
“为,为什么?”华尔兹呆滞了一下,而后低吼到,“我可不像教堂的那些教父一样,没准他们对你更感兴趣!”
“不不不华尔兹先生,我并非带着这种粗俗恶劣的想法与您探讨。”威利摇着头,“我只是想说……”
“什么?”华尔兹不是那种会听人拉着腔调将话卡半天在说出来的人。
“哦,我想说,她似乎偷走了您的钱包。”
“?”华尔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包,果然摸了个空,而后他又立刻去摸自己腰间的位置。
不过还没等他得手就位。
威利再一次笑眯眯的说到:“当然了,还有您腰间的那个勋章,我想,那很重要吧?”
“该死!”华尔兹脸色彻底变了,完全维持不住凶戾的模样,转身推开门就往外追。
两位身穿盔甲的士兵也当然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其中一位还因为门槛摔了一大跤。
“咕噜……”一枚被磨得圆润润的硬币悄悄的滚到了白阜脚下。
白阜低头瞄了一眼,便看向了那位神经病少年。
而显然,那位神经病少年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
“莱恩先生,给我来杯酒吧,就当做是谢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