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是小说女主呢,心胸就是豁达,面对困境时也未曾将责任怪罪到别人头上。
纪泽迟迟没有归家,她心里已经做好准备。
只是觉得好可惜,纪泽这一路真是太不容易了,作为默默陪着他的女人,其中艰辛她比谁都清楚。
想到李政委,秦淑月抿了抿嘴,心里暗骂了句老狐狸。
前两天她也是昏头了,才会听了他的话去找夏七月。
现在冷静下来她只觉得臊得慌。
以后她是真没脸出现在她面前了,自诩聪明人的自己,还是被那些嘴碎嚼舌根的话影响到。
是谁在自己面前说,夏七月看自家男人的目光冒骚泡的来着?
又是谁说,只要是自家男人出现的地方,夏七月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最鬼迷日眼的就是自己,明明是去找人帮忙的,结果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叹口气,用力抹了把脸。
人家没用扫帚将自己抽出来,就真是素质蛮好的了。
自己也是被带偏了,纪泽这次犯的错误,显然不是几句解释能带过的。
她算是看透了,做再多挣扎都没用,还是老老实实等待上级给出结论吧。
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陪着纪泽一起面对的。
……
“政委?政委!”
“啊?”李伟有些茫然的看向说话人,那迷茫的眼神,一看就是刚才开小差了。
“老李,你怎么回事?这两天魂不守舍的,真累了就休息两天。”
李伟见上峰脸色不对,立刻起身道歉,表示不会有下次。
上面人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最终会议结束后,会议室人都走完,他独自瘫坐在座位上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家里虽没有明显变化,可他发现媳妇儿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
想来是她已经回来将东西拿走,温暖的家再也没了温度。
这两天他都是住在宿舍,他现在都害怕回家。
家事家事一团糟,工作工作遇困扰。
纪泽的事最后受罚的可不单单是他一人,调查组给出的报告触目惊心。
抱团?结党?处罚怎么可能会轻?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动谁死。
多年苦苦钻营一夜回到解放前,万幸他此次没被盯上,可运气这东西可没概率可言。
李伟第一次感到迷茫,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军政楼顶层玻璃窗前,一道身影冷冷看着渐渐走远的李伟。
“对不起罗老,他已经不配了。”
他身后桌子上是一封表面未写只字片语的牛皮信封,里面鼓鼓囊囊东西不少。
罗老,您还是看走了眼。
他辜负了您对他的期待,他更辜负了她。
……
夏七月是被傅淮之喊起来的,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没睡够,再加上浑身酸疼,夏七月小脸皱成一团,表情很是不舒服。
傅淮之心虚的没敢吱声,只伸手不轻不重的帮她揉捏着舒缓筋骨。
这档子事,为什么不出力的反而最累啊?
就似上学时跑了一千五百米,第二天起床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很难受?以后多做做就好了。”
一听这话夏七月就气到清醒,忽的扭头瞪着他。
“滚!想得美……啊,哈哈哈!”
傅淮之听她让自己滚,惩罚式的大手摸到她的胳肢窝。
那里可不就是夏七月的死穴?
她整个人都要笑癫过去。
眼泪直流,尖叫不断,就是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让我滚么?”
夏七月拼命摇头,嘴里呜呜咽咽着。
救命啊,她的肚子都笑痛了,真是雪上加霜。
拼命扭动的身体,已经使得身上简易睡衣卷边,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皮肤。
现在不仅满手滑腻,就是眼睛此刻也是扎进去拔不出来。
昏暗房间里房门渐渐合拢,夏七月求饶大笑声也只剩下破碎的呜呜咽咽。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
夏七月感觉自己差点死床上。
眼睛酸涩,喉咙干疼火辣辣的,全身动都不敢动,肌肉传来的酸疼让她闷哼了声。
牢牢环着她腰身的傅淮之立刻睁开眼,低头碰触了下媳妇儿纤细脖颈。
沙哑着嗓子开了口:“月月?”
“呜?好饿,身上好疼。”
经过一天坦诚且深入的了解,隔在夏七月心里的陌生感彻底消失。
她都被吃干抹净了,还装什么装?
傅淮之闻言坐起身,伸手老老实实给她轻捏肌肉。
今天自己真是失控了。
“你躺躺,我去拿吃的上来。”
夏七月点点头,她饿死了,一点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