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建立一队武艺高强的暗卫,当中,只有白轩缺席,因为他擅长的不是武术而是医术与毒物。
“多年不见,七师弟的医术肯定更上一层楼,只是他的行踪不定,无人知晓他在哪里。”
便是此刻立即张贴皇榜,召七师弟进京,怕是也救不了了,御医说过,渊儿撑不过明日清晨。
海棠耳里听着礼王爷的话,迟疑地向前几步,跪地问:“请示王爷,王爷说的白轩,是不是会做痒痒粉的白爷?”
“痒痒粉?你从哪里知道的?”礼王讶异。
“主子嫁妆箱子里还有几瓶,那是白爷给大舅爷的,大舅爷再给主子,说是让主子防身用的。那次大少爷在街上被几个泼皮无赖欺负,主子就是用痒痒粉对付他们,主子说过,中招之人会连续痒六个时辰,之后不药而愈,只不过连续抓痒六个时辰,至少十天、半个月见不得人。”
“你快去拿来,我看看!”
海棠与虹红对视,管嫁妆的虹红立刻拿了钥匙去寻痒痒粉。
礼王道:“你说说那个白爷的事。”
“是,前几年大舅爷救了一名乞丐,乞丐病得厉害,大夫们束手无策,那个乞丐是个怪人,知道大夫们救不了自己,不急反笑,还夸口说世间除了他自己,谁也医不了他这个病。二舅爷觉得奇怪,就问他为何不自救,这才晓得那乞丐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只不过解毒的药材不易寻得,才会病得起不了身。
“大少爷为了凑齐那些药材到处奔波,还拿走主子的南海黑珍珠,乞丐的病痊愈之后,才说自己姓白名轩,大家便喊他白爷。”
话至此,礼王几乎有九成的确定,那就是性情古怪的七师弟。“后来呢?白爷去了哪里?”
“在京城里啊,白爷说大舅爷能耐,他凑不齐的药材,大舅爷却有本事替他张罗,从此便赖上大舅爷,这些年吃吃穿穿喝喝是小事,但那些药材每年都得花上千两银子送给白爷,奴婢们看得肉痛,但大舅爷和二舅爷跟主子都说,能养着这样的奇才,上千两算什么?”
虹红拿着痒痒粉进屋,将瓷瓶交到礼王手中。
礼王凑近瓶口闻了下味道,笑弯了眉毛,对礼王妃说:“渊儿有救了!”
看到白轩的那一刻,洁英狠狠地巴了自己的头一大下,她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碰到事情只会心急、只会大哭,有什么用啊,好,从现在起,她承认燕祺渊不傻,是她很傻!
蒸煮、涂抹,像在做实验似地,白轩天天都有新花样。
第一天,他在小师弟身上插了将近两百根长长短短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