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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结束。
林枭得了便宜还卖乖:“艾慕骚瑞,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让你以后不要随意挑衅男人!”
“尤其像我这种一旦丧心病狂、连自己都害怕的男人!”
欧咏恩深深吸了口气,快速把手伸向林枭腰间,拔出刚刚用过的黑星、抵在其小腹以下位置:“巧了,我和你是同一种人!”
“给我个不勾手指的理由,否则立刻送你去陪李莲英做同行!”
“卧槽。”林枭惊呼一声,讪笑道:“欧小姐别冲动,咱有事好商量,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大不了我吃点亏,给你亲回去怎么样?”
欧咏恩冷哼道:“真不知道龙姐姐到底看中你什么地方了!”
“这次本小姐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以后我们互不相欠,赌船的事就此作罢!”
林枭收起调笑,正色道:“欧小姐,你若实在气不过,等我把赌船搞到手,让你砍两刀泄泄火都行。”
“但合同的事,真需要你帮着参考参考,因为短期内我找不到其他懂行之人!”
欧咏恩目光复杂的问道:“你为什么非要那艘赌船?难道想和他们做同样的事?”
“欧小姐。”林枭没有急着回答:“你与九妹身材差不多,先换套衣服再说吧。”
说罢,拿过对方手里的枪,又擦了擦对方脸上遗落的血滴:“我在楼顶等你,给你答案!”
“......”
凌晨零点左右。
林枭借着皎洁的月光,斜靠在躺椅上抽烟。
欧咏恩身着白色夏季睡袍,脚踩黑色软毛拖鞋,缓缓朝他走去:“编好理由了么?”
林枭闻声而起转过头:“欧小姐是土生土长的北边人,一定了解内陆现状。”
“相比港岛有秩序的社团开战,那边可以用四个字概括,就是毫无章法!”
“我想去北边发展,务必和当地势力发起冲突。”
“而那艘赌船未来的三成纯利润,是我给国家递交的投名状!”
欧咏恩坐到林枭对面,撇嘴道:“想为国家做贡献直接捐款就好了,借花献佛算什么本事?”
“你这么做,与赌船的原主人有何区别?”
林枭正儿八经道:“在本质上确实是大同小异,但实际上却有一道天差地别的沟壑!”
“欧洲赌协是打着慈善旗号,大肆掠刮亚洲富商的钱,落入自己腰包。”
“我恰恰和他们相反,我只会赚欧洲富商的钱,然后拿出大部分捐给国家!”
欧咏恩直言打脸:“用别人的财富为自己铺路,说破天也是借花献佛、借鸡生蛋!”
“到头来你一分钱不出、还能落好,对吧?”
林枭翻了个白眼:“小爷要是腰包鼓鼓,至于像现在这样费劲巴力坑...赚钱?”
“再说了,你见过哪个富家子弟出来混社会的?”
欧咏恩嘲问道:“那你见过有几个混社会的讲诚信?”
“如果我帮你拟定合同、帮你做公证人、帮你把船拿到手,最后你反过来不认账、我岂不是助纣为虐?”
林枭将烟头熄灭,笑道:“我不会骗女人,尤其是和我有些关系的女人!”
“都被小爷吻过了,你认为你还能跑得掉?”
“至于你那个什么逃婚目标,我会抽空派人去送他回家!”
“呵!”欧咏恩冷笑道:“我谢谢你,前段时间我爷爷已经帮我退了!”
“不过你不用白日做梦,本小姐瞎了也看不上你。”
紧接着,两人斗了几句嘴,便下楼休息。
直到最后,欧咏恩都没说帮不帮林枭!
“......”
一夜无话。
次日。
林枭早早联系骆驼:“骆老大,十点钟、荃湾有骨气茶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记得让沙蜢陪你一起去,我要问问他有关我老表的情况!”
骆驼开解道:“年轻人,道上传言不可信。”
“当日沙蜢被你逼的自断一指,一直在医院修养,哪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林枭喝了口牛奶,悠悠说道:“骆老大,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我若见不到沙蜢和我表哥马子,我就让条子见到雷耀阳的罪证!”
说完,林枭将电话挂断,看向王建军:“待会儿我让阿强带路,你去把长乐帮飞鸿抓来,然后在有骨气门口等我!”
接着自言自语道:“MD,本来老子没打算拉你下水,可你太TM窝囊了。”
“好赖小结巴跟你那么久,你竟然一点表示没有?”
“......”
上午十点整。
荃湾有骨气茶楼内。
骆驼、沙蜢、笑面虎三人并排而坐。
林枭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骆老大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