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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枭的推测,与听说马王剪挂掉之后的冷漠,靓坤心里既高兴又不是滋味!
高兴的是曾经那个干瘦少年已能独当一面。
不是滋味的原因、则是他这兄弟的变化。
同之前的林枭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而随着靓坤表情的转变,林枭也察觉出一丝异常,不由得安慰道:“坤哥,其实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你把我们的角度换位思考一下,便能理解我为什么会对他人生死、如此淡漠。”
“说句话糙理不糙的话,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些人生来却只能当牛做马,这就是本质上的差距!”
“我们只能靠拳头打拼、只有泯灭一部分仁慈,才能逐渐拉近与罗马的距离。”
“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有些人往往会TM死在逆天争命的路上!”
说罢,林枭丢给靓坤一根烟:“坤哥你记住了,小财靠勤、中财靠德、大财靠运、横财靠的是胆!”
“马瘦毛长无人骑,人穷言语无人听,心软怂一世,心善毁前程,心狠方能风生水起!”
靓坤吐了个烟圈,语重心长道:“阿枭,你说得这些我都懂,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
“我是怕你一直这么疯下去早晚会把自己玩没,最后只剩我和阿强!”
林枭笑了笑说道:“人要闯马要放,千日造船、一日渡江,路在人走、事在人为!”
“时间不早了,该干活啦坤哥!”
“你们先码好人静观其变,等我电话。”
“......”
晚上六点左右。
林枭带着韩宾安排的孝服小弟,径直前往骆驼所在的医院。
还没等他进病房,就听见骆驼在那破口大骂:“雷耀阳,你TM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连我的话都不听?”
“谁TM让你私自绑架马王剪和他家眷的?祸不及家人懂不懂?”
“呵!”林枭暗自冷笑一声,推门而入:“骆老大真是辛苦你咯,知道我要来、还特意上演一场义薄云天的戏码!”
“之前在电话里我说过、放了马王剪,你手下挺讲信用,直接给我几具尸体。”
“我来给你算算,蒋天生、大佬B、黎胖子外加马王剪一家三口,东星共欠我们六条命!”
“骆老大想好怎么偿还了么?”
不待骆驼说话,雷耀阳抢先拱火道:“我老大住院,你TM领几个披麻戴孝的蛋散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TM是不是当我们东星......
“闭嘴吧废物。”林枭打断道:“我跟你老大讲话,有你插嘴的地方?”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翁本的小算盘?”
“你们挂掉马王剪,不就是想彻底激怒我们洪兴,然后借我们的手除掉骆驼?”
“想法不错,可惜你们太看得起自己了!”
沙蜢盯着一颗光秃秃的肿瘤,骂道:“扑街枭,你TM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人是我们杀的?”
“对哟扑街枭!”乌鸦在一旁帮衬道:“没有证据就把脏水泼到我们东星头上?艹!”
“......”
林枭见骆驼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接话回怼道:“一只鹌鹑一只卤蛋,还挺会现学现卖!”
“东星趁两帮开战之际,买通洪兴白纸扇陈耀,谋害蒋天生、大佬B、黎胖子三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证明不是你们做的,就拿出证据!”
“如果拿不出证据,就是TM你们买凶杀人。”
随后,顺手掏出两枚bálà,看向东星在场的人:“CNMD,小爷过门槛卡裆的时候就读在兵书,跟我玩心计你们也配?”
“再让我听到与你们自证清白无关的话,大家一起死!”
这回骆驼终于不再沉默,瞪了雷耀阳几人一眼,开口道:“从港岛社团成立以来,没有两帮开战斩龙头的先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况且我和阿生的父亲也算是老友,我怎么可能没有缘由将他做掉?”
“别的暂且不提,先说说雷耀阳挂掉马王剪三口一事!”林枭微微一笑道。
接着开始挑拨离间:“东星战败,你们派人挂掉马王剪泄愤、能理解,可为什么要牵连他家人?”
“倘若骆老大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那我只能让手下把拍到的精彩照片、送到条子那里!”
“毕竟他们比较专业,有他们帮着鉴赏、或许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骆驼眼神一冷,说道:“年轻人,社团之间的事、没必要穿红鞋!”
“我马上派人去调查情况,有结果我第一时间联系你们,如何?”
“老大他在诈我们啊!”沙蜢插了一嘴,随后开启猪队友模式、指着林枭骂道:“TMD,空手套白狼吓唬人谁不会?”
话音刚落,林枭拔掉一枚bálà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