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出去找蟒祭司问问再说。
自家伴侣跟他们不一样,他得谨慎一些。
“肚子……有过动静吗?”
“动静?”许霜辞比他更小心,“你说那个……胎动吗?”
晴“嗯”了一声。
许霜辞摇头道:“我没怎么注意过。”
晴直起身,手捂着他软绵好摸的肚子道:“我去问问蟒祭司。”
“好。”
许霜辞没那个勇气跟着一起去。
晴一走,他脱了鞋往床上一靠,目光下移,看着躺平了都没平的肚子,许霜辞混乱地揉了揉头发。
这怎么可能啊?
船舱外,兽人们还在自己的房间整理行礼,外面零星走动着几个兽人。
乌因着要给许霜辞教学,所以也住在这一艘船上。
晴走到他门口,里边正把豹尾当软垫靠的乌抬起眸子。阴柔的脸上笑意微收,停止逗猫。
他问:“晴有事?”
豹尾一惊,在房间里左看右看不知道往哪儿躲,最后只能掩耳盗铃,耳朵一扣,尾巴遮头,将自己藏在乌身后。
晴:“问点事。”
“你说。”乌手掌往下,压了压胆小的豹子。半点不介意晴看到他俩玩儿到了一起。
晴:“你出来说。”
“哎!就你事儿多。”乌起身,慢悠悠地拉开门出去。豹尾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就差找个缝隙钻进去了。
晴跟乌上了甲板,周遭兽人少,晴问:“我想问问,霜的肚子……是不是有崽了?”
乌狭长的眸子一眯。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他想了想,手肘往栏杆上一撑,借力站直身体,“算了,你带我去看看。”
许霜辞在船舱里翻来覆去地等着,等来了两个脚步声。见乌祭司也来了,他腰板一硬,霎时坐直。
乌看他这么灵活,狐疑地扫了一眼他的肚子。
“祭司。”许霜辞道。
乌招手道:“过来。”
许霜辞挪着凑近他。
乌将手往他肚子上一贴,许霜辞被那冰凉的温度弄得打了个寒战。乌拧眉感受,边问:“肚子鼓起来多久了?”
晴道:“冬季过了一半的时候摸着就鼓了。”
“嘶……不应该啊。”
“一直这么点儿大?”
许霜辞看向晴。
他都没关注过。
晴道:“大了一点点。”
“里面有个东西。”乌幽幽道。
看许霜辞被他吓得脸一白,乌谨慎问:“但是你们虎族怀崽的时间是四五个月,我见过的怀崽最久的兽人是七个月。从幼崽发育到落地,我听过的最长时间却是十二个月。”
“所以……”
“崽不是晴的?”
许霜辞被他大喘气儿憋得脸红,恼道:“别开玩笑了祭司。肚子里真是幼、幼崽?”
“可是我怎么会有?我又怎么生?”
乌弹了一下许霜辞的脑门道:“你难不成是你阿爸捡的,兽人生崽不就那样。我摸着是个活的,兴许不爱动弹你们才没发觉。”
“但估摸着你们说的时间……多半在船上就能出来。”
许霜辞只觉脑中闷雷轰隆,脑中一片空白。
乌纳闷他夫夫俩的态度,不过还是提醒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保持好心情。”
“可是、可是怎么出来,要破开肚子出来吗?”许霜辞跑出去魂儿还没回来,就轻飘飘地抓住要走的乌问。
晴也看向乌。
乌纳闷,抬手贴在许霜辞额头。“不会是高兴傻了吧。还能破开肚子,你想死吗?”
“那……怎么生啊。”许霜辞都快哭了。
“这有什么难的。晴你都吃得下,那崽子还能出不来!”乌翻个白眼,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许霜辞后知后觉他说了什么,眼神发直盯着晴,脸色爆红。
晴走到了乌刚刚站立的位置,将坐在床上微微圆润了的许霜辞抄着腋窝抱起。
许霜辞搂住他脖子,双腿盘在他腰上。
晴坐下,手扶着他的脊背道:“是我没有早注意。”
许霜辞埋头贴着他肩膀,闷声问:“我能揣是不是就能生?”
“嗯。”晴眼神深沉,但语气轻柔,“乌说了,没问题。”
许霜辞眉头拧得死紧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晴:“你怎么来的?”
许霜辞头一次听他问起这个,时间久远得他还要回忆一下,才道:“我做完工作回家,很累很累。然后倒在床上睡了一觉,隐隐听到雷声,再醒来就在你的山洞了。”
晴沉着眸色,下巴蹭着许霜辞那过分细腻的颈子思索了许久。缓缓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过来之后有什么变化?”
“听觉嗅觉?”
晴问:“当人能像动物一样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