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拍桌子...
“我就直说了,在我眼里,你和黎客一个品性,甭与我唠叨这些有的没的。”
淮南王连连摆手!
“我既没有杀师,也没有屠友,更没有索过谁命,只是窃道罢了。”
“哪里能比得上黎客?”
“哎呦呦呦!”
邹先生转过头,唏嘘了一连串子……
他直言不讳道:“刑名家的‘析子陆费’都被你给坑成啥样了?”
“打住!打住!”
刘公干纠错道:“析子的败局,重在黎客窃道夺源,而非我杂糅学说根柢。”
邹子委婉臭骂:“遭了两只跳蚤趴到身上,被哪一只咬破的疮,还重要吗?”
淮南王心境仍旧……
“一条老狗,在窝里趴久了,被跳蚤给盯上,还是应该自怪的吧?”
“说是这么个理儿。”
邹子又道:“可是跳蚤这个东西,着实都不比老鼠强,毕竟人家还有个洞。”
“这跳蚤,也就是和茅坑里的蛆虫差不多,不仅脏,还他娘恶心。”
刘公干点头似捣蒜,“是!”
“死了的老狗,的确会招生蛆虫。”
‘二子’论道,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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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盏寨后,一条铁索连通两山。
午凉手捧儒家书卷,独步走铁索,摇摇欲坠,却道心更坚。
但求‘明行足’……
“‘善逝者,正遍知,世间解’。”
说罢,黑衣僧人悬索盘坐,‘望’向北去不回的抹抹秋风...
午凉吹醒芸囱梦,尘心一洗秋空清。
“何必迷惘?”
铁索对端,眉目慈祥又和蔼的苦行老僧就地趺坐合礼,一长串念珠挲地。
“众生皆是平等,众生皆是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