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又抱礼数。
“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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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鸦鹊无声,死寂沉静。
任一人、任一物、任一时、任一事,都不得缓解与后续。
并无例外,全部止住在这一位兵家至圣踏足此处冥狱洞天之时。
二人刚好穿行无阻……
“鱼窑福地里,你师父都快要把你骂开了花了,我劝你在回去前,尽量做好抄书跪祠的准备。”
至圣又问道:“不过我也好奇,你既算出来了此行或有死劫,为何要来?难不成就仗着有尸解术裔,便不怕死?”
陆羽挠了挠头,浑是实诚。
“贫道就是想看一看,付与到底值不值得一交?”
“现在看来,贫道也算不枉此行。”
年轻道人说罢,又问起:“不过,至圣前辈能否给晚辈解释一下,为何您踏足此处会这般无恙?”
至圣仍然笑了笑,温面醉秋风。
“洞天、福地,虽是都为各有日月、乾坤之处,可天地也为云壤之别。”
“福地‘秩序’自然是纳不住我与你师父这类人,除了常年坐镇者,都需要谨慎再谨慎,才可入其中而不主。”
“洞天则不同,与世间‘秩序’近乎无差,便不需要太过注意,可是你也见到了,即便如此,我还是止境而来。”
陆羽憨笑道:“领教了。”
他又追问起,“至圣能不能再说一下尉圣的事情?”
忽然间,他就一巴掌扇到了年轻道人的头上。
“我很讨厌绕弯子。”
“好!贫道就是想问,为什么‘不近人情’的尉圣会这么照顾付与?”
年轻道人直言不讳:“有何切系?”
至圣大笑出声,笼了笼袖子。
“想问黄商与归真观的事吧?”
年轻道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