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缩减开销,在国公府做事的就那么几个人。
沈子矜穿越到原主身上后,又特许有父母妻儿的晚上回家,陪伴家人,不必守着死规矩,剩下没有父母妻儿的这会都出去办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沈子矜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在了李大夫的身上,他眼神复杂,露出高度的期望,关注着李大夫。
李大夫嘴角猛地一抽,忙道:“我有妻儿,又不好男风。”
言毕,李大夫连诊费都不要了,背着药箱子,逃也似的跑了。
此时此刻,卧室中就只剩下沈子矜和披着雷惑马甲的帝王。
“我走了,子矜保重!”男人放下衣袖,呼吸粗重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一般,但他还是艰难地支撑起身子,想要下床离开这个房间。
沈子矜心急如焚,伸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阻止他离开,焦急道:“雷大哥,你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走啊!”他语气异常沉重,仿佛压着千斤重担一般,“你要是这样离开,就等同去送死!”
萧怀廷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人心。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青年,似乎已经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我自愿,不连累。”
萧怀廷的眼眸深处,掠过一缕扭曲的精芒,好似隐藏着无尽的心机和算计,他安耐着那份拢着一层阴霾的成功之悦,语气坚定而沉着地说道:“我绝不能这样对待子矜。”
他说完,起身作势要走。
沈子矜将他按坐在床榻上,与他缓缓吐露心声:“诚然,我身为男子,并不愿以此法去救雷大哥。但若不救雷大哥,我此生难安。况且,我绝不可能不救雷大哥,我的命是你所救,你又不惜花费百万两黄金为我续命,这依然是在救我的命。”
他沉默片刻,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但凡有良知之人都会在此种情形下救雷大哥,所以,雷大哥无需有负担,我如此做是为了让自己心安,也是在还债。我不想亏欠他人太多。”
沈子矜如此言语后,男子静默无言,此情此景他理应作此反应。
“不能再耽搁时间了。”沈子矜快速地把窗户的挡帘拉上,又把门闩挂好,旋即向着男人走来,慢慢的坐在他身旁。
这一刻,沈子矜胸腔中那颗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得惊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能不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沉稳:“那个……雷大哥,收些力道,轻点,我身体不好。”
萧怀廷望着身旁青年因为紧张而紧紧攥着袖口的手,虚伪的说道:“还是不要这样了。”
沈子矜抬手掀起他左手衣袖,垂首凝视:“雷兄不要再说这些,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说着,他瞥了一眼室门的方位:“且需在两盏茶的时间内结束。”
说到此,沈子矜白皙脸颊浮起两片绯红:“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此事。”
闻听沈子矜这一番催攻的话,男人苦笑,嗓音略带黯哑的说道:“子矜也是男人,了解男人有些方面身不由己,不是他想何时结束便可结束的。”
沈子矜只觉脸越来越烧腾,没再吱声,踢掉脚上一双精致白靴,平身躺在上面,闭上了眼睛:“雷大哥把灯熄了吧。”
卧室忽然暗了下来,魏冉蹲在树上,伸着脖子使劲的往里头瞅着:“皇上他们怎么了,干什么把灯熄了?”马上又道:“不是要解毒吗,怎么解完了?”
秦冥已经反应过来帝王精心布置这一场戏码的最终目的,人没做言,带着对沈子矜的几分同情转过身去望天。
霁晨华与一脸懵的魏冉说道:“他们正在解毒。”
魏冉还是不明白:“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解毒啊?”
静寂的卧室中,衬着男人的呼吸声格外粗重:“子矜,我们开始解毒。”
这一刻,沈子矜忽然想临阵脱逃, 却硬生生被那份责任压下,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男人又道:“多谢这次子矜的鼎力相救。”
沈子矜有一点点嫌他墨叽,他想速战速决,将其彻底翻篇,永远都不要再提。
可沈子矜是个非常讲礼数的人,人家都感谢了,他不能默不作声,他想了想,回道:“举腿之劳何足挂齿。”
话一出口,沈子矜就后悔了,他这是说的一句什么话啊!
丢死人了。
他似乎听到男人的一声低笑,马上又竖起耳朵去认真听,却只听见男人那难耐粗重的呼吸声。
沈子矜轻轻摇了摇头,是他听错了。
他又催攻道:“雷大哥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好。”帝王的大手带着几分急切,去脱沈子矜的衣裳,却被他阻止:“雷大哥不要脱衣裳……只脱那部分就可以“解毒”。”
萧怀廷为了日后,忍下沈子矜这奇葩的做法……
厨师和伙夫进了青楼,就被几名花姐缠了上来,她们不知有多热情的送来酒樽,厨师和伙夫盛情难却,想着喝了这一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