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云轻轻的打了下雪绯红的脑袋到:“你呀,真不知道小时候姨妈是怎么教你的,怎么这个脾气?”不过想起自己那个做王妃的姨妈来,年轻的时候比起这雪绯红来,恐怕也是不遑多让。
再说白七,见两位美女站在那,说起话来,一颦一笑,两个都是容貌出众的角色,虽然现在依旧是男装打扮,但看起来还是很养眼。真要是把她们弄到床上,那滋味一定不错。
白七在这想着龌龊之事,看着他们的眼神也不对了,脑子里开始幻想着她们衣服下的妙漫悠远了,自从被苏想云那一吻以来,白七觉得自己身体内的某些东西就此被激发了,甚至有点控制不住的意思了。
“白公子,我们姐妹诚心相邀,你就屈尊一往吧?”
“喂!呆子,你在想什么呢?”白七想的太投入,连苏想云跟自己说话都没听到,急的雪绯红伸手在他眼前直晃。白七暗叫惭愧,幸好自己有低头想心事的习惯,要不然被她们看见自己目露淫光,嘴角流液的样子就丑大了。
“哦,那好吧。”白七下意识的回答到。
“既然如此,那就请随我们去吧。”苏想云见目的达到,笑的更开心了。
“啊?”白七这才意识到,自己随口就答应她们了,既然答应了,没奈何也只好跟着去一趟了。
苏想云朝边上招了招手,借口立刻跑来一辆马车,三人上车朝天上居而去。一路之上,白七照旧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雪绯红没好气的一路瞪着白七,只有苏想云,依旧是那付样子,脸上带着微笑。
也许是刚才联想到苏家有可能暗地里图谋,白七看苏想云脸带微笑,心道,真要是如自己所想,这苏想云也够可怜了,整日里带着笑容。还真难为她了,别笑的太多了,来个肌肉拉伤了,白七恶毒的想道。
这时苏想云正好转过脸来,看见白七在看自己,没来由的脸上微微一红,笑容里多了几分羞意,兴许是想起了昨天那挡子事,只是没想到白七现在正暗地里诅咒自己。
总算到了天上居,白七岁二人进得其内,才发现这天上居倒还真是不错的地方,一来这地方显得教为僻静,是个修养的好去处,二来这天上居里的格局倒也不俗,虽然也都是些亭台楼阁,假山流水什么的,可从布置的格局上来看,这里的主人倒也不是个凡夫俗子,咋看起来,这天上居倒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境。
随着二人一直往前,绕过一处假山水池后,转眼间豁然开朗,白七暗暗点头叫好,想起那苏丞相年轻时也是位领袖风骚一时的人物,这里是苏家的别院,其中布局自然也少不了他的手笔。只是这般布局与那“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倒十分的相和。
白七跟着来到一高处,此间有一亭,白七抬头一看,上书“眺远亭”三个大字,从字的笔法来看,当出自当代大家李庆的手笔。白七心下暗道:这苏家一向与文人名士相投,在这大齐国内颇受文人的青睐,朝中的文官也多与苏家亲近,一旦苏家真有所图,那大齐国真要面临一场巨变了。
三人进入亭内,白七向远处望去,只见这都梁城内的景致,倒有大半落入眼中,难怪叫眺远亭。亭内早有下人在等候,见三人来到,赶紧布置好酒菜,白七也不等苏想云邀请,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上去,见酒就喝,见菜就吃。
(23)
既然抓到了把柄,这后面的是就好办了。说起来这玻璃球在西方是普通玩意,可在这东方却是希罕的玩意,白七也不愿意昧着良心说话,还算客观的对余掌柜道:“这东西叫玻璃球,在他们那倒不是什么宝贝,可在我们这可是希罕玩意,就冲他从大老远走了三年才到这,这一箱子的玻璃球倒是能卖个几千两银子的。
这回白七说的是中文了,勉强听的明白的卡仑布不由放下心来,说起来到这东方来,这一路上可以说是历尽坎坷,为了到中国后能交流顺利,卡仑布在路上
还专门找了会说中国话的波斯商人,狠学了中文。从欧洲到东方,千山万水其中的艰辛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余掌柜的也是个明白人,白七的话是一听就明白,一是这东西也算是奇货可居,收下来肯定有的赚,二是人家大老远的从外地来,咱也不能欺负他。
白七既然这样说了,余掌柜的当然明白该怎么做,冲着卡仑布笑道:“我相信七公子的眼力,这箱子东西我要下了。出你八千两白银如何?”
卡仑布由大悲到惊喜,已经没多少心情来讨价还价了,也就一口答应下来。白七见生意谈妥,冲着卡仑布笑道:“卡仑布先生,这都梁城不错,有时间应该多去转转,我这人就喜欢大打听外边的事,回头我有空的时候,我们好好聊聊,你跟我说说你家乡的事。”白七还真的想知道,如今的欧洲叫什么?还是不是真的有英国法国。
卡仑布感激的冲白七笑道:“段先生,我就住在街口的迎宾客栈,随时欢迎您的到来。”
白七把手上的字画交于余掌柜的,这就要离开,卡仑布却突然叫住白七道:“段先生,请等一等。”白七一愣,回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