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捏着针尖,便要向沈子矜的脖颈落了下去。
“咚咚咚”寝宫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院判的声音:“皇上,臣来为你诊看病情恢复的如何了?”
沈子矜被敲门声惊的醒过来,听到院判的话,关心似的问向帝王:“皇上生病了?”
萧怀廷视线不悦的从殿门收回来,转眸看去沈子矜:“无碍。”
还不是被你带去吃路边摊,患上了肠胃病。
沈子矜“哦”了一声,指着寝宫的门道:“御医还在门外呢。”
萧怀廷已经把那根银针藏在指缝间,他视线从沈子矜身上移到床榻上:“沈尚书不怕此时此刻,你在朕的龙床上,被误会吗?”
怎么不怕,沈子矜连鞋子也未穿的下床,拱手作揖,道:“臣无心冒犯皇上,请皇上恕罪。”他怎么睡着了,还是在这该死的龙床上。
“罢了,沈爱卿身体病弱,可以谅解。”说完,萧怀廷落在沈子矜的脚上:“地上寒凉,沈爱卿穿上靴子。”
“谢皇上关心。”沈子矜忙去拿靴子,往脚上套着。
萧怀廷视线一直定在沈子矜穿着雪白足衣的脚上。
青年的脚竟然小到如此地步!看起来小巧玲珑,宛如精雕细琢而成。让人不禁好奇,这样娇小的双脚,是否也像他脸上那如丝般柔滑、细腻的肌肤一样,触感极佳?
沈子矜快速的穿好靴子,与帝王拉开一段距离,恭恭敬敬的站在床边。
萧怀廷这才与门外候了半晌的院判沉声道:“进。”
“吱呀”一声,院判提着药箱子进来,停在帝王面前,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沈子矜,恭敬谦卑的询问帝王道:“皇上腹部可还有不适?”
萧怀廷扫了一眼让他患病的罪魁祸首:“稍有不适。”
院判:“臣为皇上把把脉。”
萧怀廷将手伸了过去。
院判边为他把脉边道:“皇上最近要多注意饮食,少食辛辣油腻食物,尤其注意饮食卫生。”
饮食卫生?沈子矜心道,皇宫中的食物莫不是都没有路边摊干净!
院判最后一句话说出后,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道:“臣听闻宫中最近老鼠有些多,别是被它们污染的食材。”
古代的灭鼠方法可不是现在的有效,尤其皇宫中禁止用有毒的药物,这位又不准宫中饲养猫狗,老鼠的繁殖力又高,所以最近宫中的老鼠量增加,会影响到卫生问题。
院判如此说,又打消了沈子矜的一些猜想,帝王不用担忧自己马甲有露馅的风险。
此刻,萧怀廷淡淡说道:“需要想个办法治理宫中鼠患。”他说着,看向在一旁吃瓜的沈子矜:“沈爱卿可有良策?”
沈子矜:“臣愚笨,只能想到用养猫可以有效快速的解决鼠害。”
可是你这厮不是讨厌带毛的东西吗。
那鼠害你就受着吧。
沈子矜怀念着他养的大橘,可是一只抓老鼠小能手。
唉,他真想现在就回家!
正在沈子矜思绪已经穿越时空,飘回了家乡时,帝王低沉浑厚的嗓音传了过来:“朕倒是想起一件灭鼠的法子。”
沈子矜把飘走的思绪扯回来,看向帝王。
院判也好奇的,等着帝王回答。
萧怀廷手中不动声色的把玩着那根银针:“用童子血做引,放到捕鼠笼中,老鼠便会像傀儡一般,钻进那牢笼子中。”
沈子矜诧异道:“好神奇呀,皇上试用过了吗?”
莫不是整的什么封建迷信,坑害童子之身的人吧。
萧怀廷:“听说,没实践过。”
他说着,给了一旁的院判一个眼神。
院判立马会意:“臣也听说过。”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萧怀廷:“今日便试上一试。”说着,他问向院判:“你从未婚娶,可是童子之身?”
沈子矜跟着望向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院判羞愧道:“臣早早便不是童子之身了。”
不娶妻并不代表他不碰女人,上次他与张御医在宫中因为青楼的头牌,大打出手的事,还是皇上处罚的。
所以皇上是故意的。
想着,院判看向沈子矜,替帝王问他:“沈尚书也未娶妻,可还是童子之身?”
就这一副病歪歪的身体,不禁欲,定会死在床榻上。
沈子矜心中无奈至极,都是些什么奇葩的事啊。
“皇上,臣可以取血引老鼠,可是臣身体病弱,怕是取太多的血,臣受不住。”
全皇宫的耗子要是都等着他的血去引诱,他就成干尸了吧。
“只取一点做验证。”萧华廷脸不红心不跳的忽悠着沈子矜:“若是好用,朕会找其他人,断不会做伤害沈爱卿的事情。”
上来就要取他血,还不能随意道出实情,会被眼前嘴缺德的青年认为是失心疯,并且还会传出去,有损他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