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也仅仅说一些寻常的事情。敏锐的任芫花,扫一眼桌面众人后,心里禁不住地欢喜和安心。
吃罢晚饭,任重楼回屋拿过来背包,再次摆出来现金,而且比上次翻了一倍。看着父母微微担忧的眼神,任重楼干咳一声后解释道:“爸,妈,你们放心,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些钱,是跟着朋友做生意挣得,正儿八经的收入。”
“做生意,你不是还在上学的吗,怎么做起了生意?”
乌梅每当看到儿子这么掏钱的场面,就觉得心慌。山里人,要说十来年辛苦节省攒下来这些钱,还能理解。哪有一个半大小子,动则就拎出来这么多钱的。
“做生意和上学,又不冲突啊。是不是,爸,妈!”
任重楼耐心地解释,“您们也知道我现在的成绩,上个重点高中,已经很有把握。我可没有荒废一点时光。”
辍学,而又返学的任重楼,目前的学习成绩,跟以前是天地之别。对于这点,任广白两口子是深深的放心和高兴。听了话后,不自觉地点点头。
“我最近和山瑶乡砂石场的邱老板,合伙做了点生意,所以新赚了一些钱。人家邱老板可是正经生意人,我跟着他做的事情,当然也都是正经的。”
“是那个邱姜黄吗?”
看起来,任广白也听说过此人。
“对,就是邱姜黄。他和派出所的副所长梁酸模关系匪浅,刚巧,我也认识梁酸模。”
任重楼嘴巴说出来的,都是正面人物,有利于打消父母的疑虑。
“邱姜黄口碑还不错,生意做的很大,听一些人说到过。”
任广白扭过头,给自己媳妇解释了一下。
一个是不错的本地大老板,一个是派出所的副所长。挣钱的这一茬,可以安心地揭过去。
父母释怀,任重楼说出自己的想法,“爸,妈,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新房起了地基,不如索性建成两层楼房,上面一层花不了多少钱。现在形势发展的很多,可能要不了几年,一层的房子就不够看了。”
尽管在钱财上,放下了担忧,任广白依然吃惊儿子的打算,“这样不太好吧,一下子新起几处楼房,村民们怕是要说三道四。”
乌梅却有不同的想法,瞪了自己男人一眼,“村子里,什么时候不是怕你穷,怕你富!细辛娘俩,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我到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将来挑上门肇事。”
自己老妈威武霸气,任重楼立马送上马屁话,“妈说得对,我们过自己的日子。有谁不服气,出来单挑或者群殴,我们家都不怕。”
马屁没能完全拍到位,倒是迎来一束凶光,任重楼识趣地闭嘴。
出钱和管事的,意见一致,不当家的当家人,任广白服从了家庭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