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饮一杯酒后道,“轮到朕了!”
他看向园子中的石竹,沉思一会儿后,念了一首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于谦听后,越琢磨越有味,不禁赞道:“陛下,好诗,好诗啊。听到陛下的诗,臣原本一肚子要劝陛下的话,都不必说了。”
两人举杯痛饮,笑声震落雪花。
朱祁镇指着桌子上的菜,介绍道:“老于啊,朕这有三道菜,分别叫,吃的明白,看着糊涂,自己清楚。来,尝尝。”
“好名字!”于谦拿起筷子就开吃,“味如其名。”
“与你老于喝酒,朕痛快。”朱祁镇又猛饮了一杯。
于谦有些许晕乎了,脸也红了,望着漫天的大雪道:“如此酷寒的天,不知道会冻死多少流民。”
朱祁镇微微皱眉:“你不是奏了此事么?朝廷还没拿出方略?”
于谦无奈的苦笑:“大战之后,朝廷缺粮,哪来的什么方略?哎,怕是要等秋收之后才有粮了。希望明年不要是个灾年才好。
朱祁镇哼一声,扔下手中酒杯:“天灾可怕,人祸更可怕。朕了解过了,流民骤多的本质原因是他们的土地被侵占了。王公大臣,外戚甚至太监,都在侵占百姓土地,分封在各地的朱家王爷,更不知道强占了多少。这么下去,迟早出大事。”
“陛下,你都清楚啊。”于谦道。
“额,之前被王振蒙蔽,现在都清楚了。”朱祁镇很后悔的样子。
要想从太后手中夺权,得先把于谦争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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