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温北英告诉他,“狗尾巴草,小纸船都可以。”
白羽溪前所未有的严肃,“不一样,我第一次给你过生日,礼物不能被你猜到。”
“我可以假装没听到的话。”
“温北英!不要再欺负瞎子了!”白羽溪闭上眼睛,脸侧过去,脑子里重新盘算着生日礼物。
平静地过了一段时间。
这天晚饭后气氛变得古怪。
温北英已经20分钟没理他了。
白羽溪找不着路,这别墅面积大,那么宽的地方白羽溪走两步就忘了自己从哪里过来的了,开始无助地打转。
温北英站在距离白羽溪两米的地方看着白羽溪的检测报告,抽血结果,——白羽溪之所以失明是因为自己断药。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白羽溪抱住温北英自己坦白了,“我不是故意不吃药的。”
他一开始忘了吃药,后面却是故意的,白羽溪太想和温北英亲近了,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等看不见,已经来不及了。
“你最近不是在给我吃药吗,我很快就会好了,以后也不会这样了。”
那之后,温北英冷了白羽溪好几天,摸都不让白羽溪摸。
一周后才好点,好好给了白羽溪一个教训,没什么比温北英有问必答,但不会多出一句话的样子更让人害怕了。
白羽溪蜷缩在客厅窗帘落下来的角落,温北英在他旁边捏着他的脸,“尾巴是你最重要的东西,生病了就要吃药,不可以因为想靠近谁,把自己弄受伤。”
“知道了。”白羽溪想靠近温北英,却被对方按着肩膀不让他靠近。
“你还生气吗?”白羽溪无助地问。
“我没生气。”
白羽溪控诉道:“可是你一天只亲我两次,只让抱不让摸。”
没有人像白羽溪这样定义生气。
他知道温北英猜出来了,他在走极端,白羽溪望着温北英,“那你找到了吗,你的小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