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生已死,江初雨生母也不在多年,江初雨没了父母,柳寒桑并没因此亏待他,该有的礼节一样没少,备了一百二十抬纳亲礼。
知道江初雨要成亲了,哪怕知道江初雨不在意,贺知秋仍给他备了不少嫁妆,贺父贺母也给江初雨备了嫁妆:“小雨莫怕,你还有我们呢。”
贺母很喜欢江初雨,如今看到他要成亲了,身边又无父母,心疼得不行,备的礼自然往丰盛了备。
江初雨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听了贺母这话,他忽然鼻尖一酸,被感动到了:“谢谢。”
“说什么谢谢,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贺夫人握住江初雨手,笑着说:“要跟着寒桑一起叫我舅妈了。”
江初雨耳朵一热,先喊了一句:“舅妈。”
-
成亲那天,京城格外热闹。
柳寒桑换上红装,骑马绕京城走了一圈,沿路不停撒糖,不知得了多少句百年好合。这会没有人畏惧柳寒桑,大家都忘了他是活阎罗,而将他当成一个普通人,丝毫不吝啬祝福。
江初雨没有兄弟,贺知秋临时充当江初雨哥,备着他出了院子,将他交给了柳寒桑。柳寒桑牵着江初雨上了轿子,才再上马,又绕了京城一圈,方达到摄政王府。
成亲开心,柳寒桑大手一挥,除院内摆了酒席,府外也摆了流水席,邀请过路人来吃喜酒。迎亲回来时,王府内外聚满了人,柳寒桑本想克制一下,不笑得太开心的,但当他看到乖乖坐在轿子里,等着他去牵的江初雨时,柳寒桑再也忍不了了。
天下两情相悦难,得以结为夫妻的更难,柳寒桑惦记了江初雨这么多年,终于将他娶回家了,他才不要忍。
柳寒桑笑了起来,伸出手去牵江初雨。
江初雨顶着盖头,视线被挡,其实是有些心慌的,但当他看到柳寒桑伸过来的手,江初雨忽然就不怕了。
江初雨将手放到柳寒桑手上,借力出了轿子。
有柳寒桑在,江初雨什么都不怕。
见柳寒桑牵住了人,杜煊忙让下人去点火,一时噼里啪啦,王府前鞭炮炸开了花,负责点烟花的下人也点了花,烟花升空炸开,好不漂亮。
-
江初雨坐在床上,双手紧握,有点紧张。
他刚和柳寒桑拜了堂,柳寒桑还要在外敬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妃。”江初雨正胡乱想着,耳边忽然响起枣行的声音:“王爷说了,饿了你就吃东西,不用顾虑。”
成亲很遭罪,新娘子往往一整天不能吃东西,柳寒桑不想江初雨受这份苦,早早备好了吃的,怕江初雨饿着。
江初雨心里一暖:“你拿些过来。”
枣行端了一盘糕点过来,江初雨没掀开盖头,拿起一块糕点,从盖头下递进来,小口吃着。
虽然柳寒桑说不用顾虑,但成亲是大事,江初雨还是想要柳寒桑来掀盖头。话本里都说,成亲当晚,盖头要由新郎官挑开,再喝合卺酒,寓意着和和美美一辈子。
江初雨想的好,谁知真到了晚上,柳寒桑根本不按话本里说的那样来。
柳寒桑一进屋,就让此后的人下去了,江初雨端坐在床边,感受到柳寒桑朝他走来,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变得紧张。
柳寒桑应该喝了不少酒,江初雨闻到浓浓的酒味,他微微皱眉,想着等会得让人煮一碗醒酒汤,要不然明早醒来柳寒桑会头疼。
盖头下伸出一柄玉如意,江初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盖头就被掀开了。
江初雨看到了柳寒桑,柳寒桑也看到江初雨。
江初雨本就长得漂亮,今天又精心装扮过,眉心还花了花钿,耳朵上带着坠着宝石的长耳环,嘴巴也涂了口脂,一时宛若天上的仙女。
江初雨眼睛湿漉漉的,认真地看着柳寒桑,让柳寒桑口干舌燥,更别说江初雨还害羞红了脸,柳寒桑嘴更干了。
柳寒桑没有笑,紧紧盯着他看,像狼在看猎物,江初雨有点不自在,避开了柳寒桑看过来的视线。
离得近了,酒味闻得更清楚了,江初雨想让柳寒桑先坐一会,他好让人去煮醒酒茶。只是话到嘴边,江初雨又咽了回去,没有叫王爷。
他们已经成亲了,再叫王爷不合适了。
“相公。”江初雨忍住害羞,换了个称呼:“你先坐一会,我让……”
江初雨话才说一半,就被柳寒桑扑倒在床上,柳寒桑亲了过来,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没有机会说了。
柳寒桑本来就快受不了,江初雨一句相公,无异于火上浇油,柳寒桑不再忍耐,选择遵从内心。
屋内烛火摇曳,透过没遮紧的床纱,隐约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
江初雨躺在床上,一头秀发散开,口脂被亲乱,嘴巴花了,眼里蓄了泪。白日里叫人闻名丧胆的活阎王,此时一层层脱掉江初雨的衣服,从下巴一路吻下去,在江初雨身上留下痕迹。
柳寒桑握住江初雨性器,上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