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动在一甩一甩的仿佛受茹宏图心念控制一般激动,茹宏图简直把钱臣的手当作飞机杯一样在用。
“图图的腰顶得好厉害,这叫什么?公狗腰?嗯……确实,我的手都被磨痛了。”不再放任茹宏图自己找乐子,钱臣握住了他的**,顺带将震动棒调至最大档。茹宏图几乎立即发出高亢的呻吟,但都被钱臣用嘴堵住。他们深吻着,舌头像两条交配的蛇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钱臣用指尖抠挖着茹宏图的铃口,他甚至能感觉到细嫩的铃口跟脱了水的鱼嘴一样频频翕张,知道茹宏图要高潮了,更是推波助澜地用拇指顶住了他的会阴。
茹宏图的躯干反躬如桥,精液简直不是用射而是喷出来的一样,弄得他自己白花花的肚腹上、钱臣的手上都是。钱臣还没操他,就把他弄得眼睛都发直了,呆呆望着天花板大喘粗气。
钱臣关掉开关,将抓着犬尾尖儿将肛塞一起抽了出来。茹宏图的后穴此刻泥泞柔软得不像话,穴肉还舍不得肛塞似的被带出来一点点发出清晰可闻的“啵”的一声。穴口也没有及时紧缩,略微张着似乎还不餍足非要再吃进去些什么一样。
欲火已经被点燃到巅峰,钱臣甩开身上松垮束着的浴袍分开茹宏图的腿就要往里操。刚还在不应期的茹宏图却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回神,期期艾艾地张口:“这次让我来好吗?主人身上还有伤呢……”即便刚才经历过小死一样的高潮,但一看见钱臣腰腹间的绷带,茹宏图还是能清醒过来。
“哦?你想怎么来?”以往的**茹宏图都处于被动状态,今天他提出主动钱臣没有不接受的道理,便好整以暇地躺平看爱侣分开双腿跨到自己身上来。茹宏图身上的精液还在往下淌,钱臣把他的精液全都抹在勒肉的长袜上,他的手指若即若离地触在茹宏图大腿内侧的敏感处,茹宏图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说呀,想怎么来?”见茹宏图呆住的样子,钱臣忍笑出声提醒。“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这样……”茹宏图手绕到身后扶住了钱臣火热的肉茎,跪立起来朝这根已经偾张胀红的物什坐上去。
他的密处已经足够柔软,但穴口那处被钱臣的唾液和茹宏图刚才流下的精液弄得泥泞不堪,即便茹宏图很认真地想要自己插入但总是在即将进入的时候堪堪从穴口溜走。他的臀缝总还不轻不重地夹着钱臣的**,穴口又勾人地从茎身上下滑过。钱臣太阳穴都青筋鼓起,他合理怀疑茹宏图就是故意在磨他的耐心还装作生疏的样子,当下不再忍耐**再一次经过穴口时一挺腰凿了进去。
“阿臣!”茹宏图都忘了改口叫主人,钱臣的东西和热铁一样挤进来,他力气一泄竟直直地坐下!两人都没意识到状况骤变,发出齐齐闷哼,茹宏图的反应更大――钱臣的**大力擦过他的敏感点直接操到了结肠口。
“现在已经帮你到这了。”钱臣爽得表情都有些狰狞,茹宏图支起身子开始自己动。他自己看片简单学习了一下骑乘体位,实际操作起来才发觉和片子里的出入不小,片子里骑乘方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爽那都是因为自己把握着刺激敏感点的深度与频率并且可以全然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由伴侣支撑。但他还顾及着钱臣有伤根本不敢真的骑在钱臣身上,因而来动起来都磨磨蹭蹭瞻前顾后。
钱臣哪里受得了这种无意识的撩拨,他半个月没有**早就想把茹宏图吞进肚子里了,当即扶住茹宏图的腰一用力来了个天地倒转把他反压在自己身下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你的伤口……呃唔……”茹宏图的担忧很快就被情潮淹没,因为钱臣在吻他,只要一和他接吻茹宏图就觉得自己所有的烦忧都要忘却。钱臣的舌头是热的、钱臣的肌肤是热的、钱臣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热的……钱臣全须全尾地活着。
茹宏图抱紧了钱臣,钱臣也抱紧了他,每一次**都深入到结肠口,干得茹宏图热汗淋漓。“图图是阿臣的小狗,呜呜……”他埋在钱臣颈间像幼犬磨牙一般咬钱臣,要把钱臣的味道牢牢记住。
然而钱臣知道,这并不是他驯服了茹宏图,却像是茹宏图驯服了他,让他爱上一个不曾想象过的人。
“那我要做图图永远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