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乡下,不大管用。很多少女满了十六岁,就被父母给嫁了出去,当然结婚证是打不到的。”李美好见多了,忙说给叶沧海听。
“没打结婚证,那孩子生下来没户口怎么办?还不成了黑户。以后打疫苗、上学啥的都还不成了问题?”叶沧海还是不解。
“那村里就登记成事实婚姻啊,经村里、邻居证明他们确实是一对夫妻,在一起生活,并育有儿女,这就成了事实婚姻。照样享受领了结婚证的待遇。或者等年龄达到了,再去补办。这种现象普遍存在。”李美好详细地向叶沧海解释了这个问题。
“农村跟城市确实有太大的出入。”叶沧海感慨道。
“我好几个女同学初中一毕业,就嫁人了,还一个初二没读完,就嫁给了一个杀猪的。”李美好也不胜唏嘘,暗自庆幸自己。
“听说过槐花村吗?离你们村也不算太远。”叶沧海话锋一转,提到了正事上。
李美好一怔:怎么又是槐花村。难道他也是打听顾婉如的事?
“您不是想打听顾婉如的事儿吧?”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有人向你打听过吗?”叶沧海急切地问。
“嗯,也就上个月的事情。”于是,李美好将代家两姐弟误认她的事从头至尾地叙述了一遍。
叶沧海听了,心里疑虑重重,当年自己匆匆回城,并不知道顾婉如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顾婉如生了重病,不治而亡。而这个代芬芳,顾婉如的结拜姐姐,她一定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