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沁沁一听,急了,孤男寡女怎能睡在一间房呢。
“那两间房的话,就是一百块,你舍得出吗?”中年男人打量着王沁沁。先前还没仔细看,这一瞧,倒让他吃惊不小。面貌不咋样,单凭胸前两座大山,足可征服不少的异性,如果能把这位女将收于麾下,那将战果累累,钞票滚滚而来。可看她穿着光鲜亮丽,应该家境还可以,只怕难以说服。
“一百块!”王沁沁失声惊叫,天呐,简直是打劫,而且是明目张胆地。自己哪有这么多的钱,厂里财务部只批了二百块,光路费就去了二十,以后还有好几天呢,今天要是花一百块住店,那以后还怎么活?她把眼光投向蔡如风,将难题扔给了他。
蔡如风看到王沁沁向他求救的眼神,一跺脚,“就一间房吧!”他想,大不了自己打地铺。
王沁沁不吭声了,她知道就这一间房也是蔡如风下了狠心住的,五十块呀,他们俩能吃几天的伙食了。
“这就行了呗,兄妹俩,一个睡东头,一个睡西头,没事。”中年男人高兴地对他们说。
“鬼的兄妹。”王沁沁暗忖,反正自己已经跟未婚夫睡过了,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就算蔡如风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她也认了。说不定有了这一层关系,以后办事还不得她说了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王沁沁开心起来。
“走,哥。”王沁沁依旧一只手挽着蔡如风的胳膊,将他往里间拖。
中年男人一脸诡异,他跟身旁的女子低语了几句,女子诧异地望着他,然后心领神会地拿上房卡到前面领路去了。
女子为他俩开了房门,然后转身走了。王沁沁打量着这间房,惊呆了,“富丽堂皇”,四个字首先出现在脑海,大红色的窗帘,两米多宽的大床,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床单,大红色的被套罩着薄被整齐地叠着,上面放着两个大红色的枕头,枕套上还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窗户靠左过去十厘米左右,有一个玻璃房,里面有浴缸,坐便器,还有洗脸架。整个一个新房,只差没贴上喜字了。难怪收费如此之高,值得。
蔡如风也似坠入云里雾里,他想追出去问问,是不是弄错了,可脚却提不动。
劳累奔波了一整天,王沁沁确实累了,她好想洗个澡就美美地睡上一觉呀。
可一想到洗澡,王沁沁傻眼了,她再开放,也不至于在玻璃房脱光了衣服洗澡,让蔡如风看个够。她倒不是不好意思,她只是想保留一点神秘感,让男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将大包小包的行李归置好,王沁沁对着蔡如风说:“哥,女士优先,我先洗,我实在太累了。”也不管蔡如风同意不同意,拿上睡衣,然后环顾了四周一下,急走几步到墙边,“啪”地关掉了电灯,再慢慢凭感觉走到玻璃房中洗澡去了。
蔡如风呆了,先前云里雾里不知为啥住了这么好的房间,现在又云里雾里不知为啥关灯,听见水响,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关灯洗澡呀。
蔡如风今年三十三岁了,早就结了婚,有一个儿子,现在在读小学二年级,妻子是种田的,家里分了四亩水田,两亩旱地。他结婚后就在厂里搞推销,已经八九年了,常年在外跑推销,农活都交给了妻子王月娥打理。
多年的风吹日晒,把曾经水灵灵的王月娥折磨成了皮肤黝黑、满脸雀斑、邋里邋遢的典型的农村妇女。
蔡如风见惯了城里那些打扮入时、浑身散发着香气的女人,对妻子是百般不如意。嫌弃她土。
自从见到王沁沁对田经理百般挑逗后,他的心思也活了,能够拜倒在王沁沁的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
想入非非之时,水声止住了。一个黑影朝他慢慢靠拢,清新的青春洗发膏的气味,加上好闻的香皂气息,让蔡如风心跳加速,血液上涌,那个黑影摸到了他,一只手还好巧不巧地触碰了他的敏感地带,在他耳边娇嗔道:“哥,我先睡了,你慢点来。”
“嗯,你先休息,我洗洗就上床。”蔡如风理所应当地认为王沁沁是在引诱他。
他也没开灯,心急火燎地摸进了玻璃房,连睡衣都没拿,洗完澡后,他赤条条的就钻进了王沁沁的被窝。
王沁沁确实累了,躺在酥软的床上,渐渐地眯上了眼,迷迷糊糊中,好似一团火朝她扑来,她一惊,清醒了过来。一个黑影搂着她,在她脸上、唇上乱啃,她反应过来,是蔡如风。
该来的还是来了,王沁沁欲拒还迎,把个蔡如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上乱转。
逗了蔡如风十来分钟,王沁沁才了了蔡如风的心愿,任他在她身上驰骋。一夜翻云覆雨多次,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巷子里吆喝着“卖热红枣”的声音把睡梦中的王沁沁和蔡如风惊醒,两人对视后,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两人迅速穿上衣服后,先出门去外面各吃了一碗牛肉杂酱面,后又回到旅馆,王沁沁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拿了行李准备去农博会。
两人拿着行李,从吧台递过房卡给值班的女人,中年男人适时出现,他拿出一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