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抱着膝盖声音越发的有气无力:“我真傻,真的,我的三千万……”
“……”
公羊震被莫名其妙踢了一脚不说,心里更是一头雾水。
我?河本找的托?
什么玩意?
藏拙?藏什么拙?
我东京金钢狼的身份暴露了?
硬要说的话今天这场战斗倒算是藏拙了,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完全没有用过那些强大到诡异的英雄技能。
单凭常规身体能力就够绝大多数格斗家吃一壶了,技能有时候是真的有点不敢用。
e技能“大力行医”一出就有死伤的可能,q技能“病毒屠刀”同理,不敢作为常规武器使用以免轻易伤人性命。
能够瞬间回复大量生命值的w技能“电击疗法”今天倒是开了一段,结果那点伤势虽然不算无关痛痒,但根本不至于影响自己的战斗能力。
因而关键的能够回血的第二段到最后根本没施放,那点伤到现在基本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
更遑论大招?到现在都还没遇见过需要他开出大招来严阵以待的对手,不知是可叹还是可悲。
思绪逐渐有点跑偏,腾出手抹了抹脸上因近距离听这凑上前来的娘们的说话而沾上的星星点点的唾沫,他离开这个一秒化身祥林嫂的家伙身边,困惑的目光缓缓变得无慈悲起来。
前面那些话简直就是不知所谓,纯属侮辱他智慧的东西。
倒是这句呢喃听懂了。
三千万是吧,听起来是参了赌局,三千万血汗钱打了水漂?
原来是条赌狗,见了自己这打赢拳赛害她输钱的人就突发恶疾了。
什么无妄之灾,真他妈的晦气。
当然这话可不能说出来,惹得这条赌狗兴起说不定还要整什么幺蛾子。他一面侧身绕行,一面随口说道:“这样啊,对你的遭遇我也是深感歉意与遗憾……总之你回家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吧,以后注意不要沾染这些东西,我还有事——”
“你在讲什么啊,我难道就这么白白送河本那家伙这么多钱?”
一个人还只是有些陷入魔怔,一旦有人搭理反倒来劲了。
完全没有发觉对方只是在随口应付自己,伺机找个机会开溜,黑发女人闻言顿时仰起脸表示不赞同,甚至有再上来揪住他分说的迹象。
见状公羊某人连脚步都吓得快了两分,嘴上更是连连改口。
“啊对对对,你说得对,哪有小孩一直哭,哪有赌狗……赌友一直输?这次输输输只是攒攒人品下次肯定能赢赢赢。加油吧,我看好你的,行就这样,先走了朋友。”
“……啊?欸?”
只能说赌狗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已经有了些许差异。
人家草履虫都有应激性呢,赌狗还是不记打,一输再输是常态。
这种人已经很难用语言去改变,除了顺从她还能做什么呢?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管好自己,当一个成熟的西格玛罢。
公羊震垮着个批脸脚步飞快,话音落下时已经溜出去好远——又不是不认识路,懒得等那个脑后生反骨的工作人员了,先走为敬。
殊不知后边那个女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旋即眼中像是突然有了光。
< src=”” alt='还没输钱时的鼠鼠'>
第三十章 为何挥拳
< src=”” alt='发现可能会输光钱时'>
在“疯狂洛圣都”专属于老板的晚间常驻包间外,河本正雄站在那里双目微眯,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在一边桃井五月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早已经等得望眼欲穿。
右足鞋底在光洁的地板砖上前后蹭蹭,晶莹的足趾微蜷,一如主人此刻有些拧巴的心情。
直到公羊震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内。
“!”
顿时一应复杂的心绪都抛之脑后,粉发少女当即抱着他褪下的衣物小跑过来。
一面把衣裤送到公羊震手里一面在此前受击的颈部小心翼翼地查看,见没有什么淤青与明显的伤势也是缓缓地松了口气。
“放心吧,没受什么伤,我身子骨挺硬的。”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脊椎受损可是很危险的!”
“好好好。”
得亏一路走过来回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