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丽本来也想跟着凑热闹,被盛老头骂了几句,灰溜溜地进了大房屋子。
此时,盛春听到外面的动静,刚从空间里出来。
对上盛文丽打量的双眼,她倒是没了以前的谄媚劲儿,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小姑回来了。”
盛文丽眼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听说盛春脸被毁了,她还以为毁成什么样了呢,结果就这?
她怎么瞧着盛春还比她上次看见的时候,白了一些呢?
“听说你脸被臭赖子划伤了?”盛文丽走过来坐在炕头,“这也没啥事啊,大嫂还担心你呢。”
盛春刚得到灵泉空间,哪里懂得什么藏拙,恨不得昭告天下,让人把她供起来。
不过她还没来及发挥。
老太太从昨晚就昏迷着,她娘和哥哥弟弟也一直往牛家跑。
娘也是刚从牛家回来,两个哥哥还在牛家呢。
盛春有点失望,觉得她娘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爱护她,要是真的关心,肯定要送她到大医院去瞧瞧,而不是这几天才来看她两次。
每次不是嚎丧,就是大骂二房挨千刀……
那时候盛春还没想着快速将脸恢复好,但他娘每次都是满眼失望地看着她,就好像她这个女儿从此以后就废掉了似的。
盛春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和她娘说:我得了大机缘,脸很快就好了!
牛小红却觉得她疯了,连屋门都不再进。
盛春赌着一口气,整个白天都在空间里。
当然,她也没忘记观察外面的情况,一旦有动静立马出来。
而此时,她脸上的结痂已经掉了,露出新长出的粉色嫩肉。
有了灵泉滋养,盛春比之前白了好几个度,所以刚长出的嫩肉看起来还挺贴脸,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感觉。
盛春阴阳怪气地回道:“我娘哪是关心我,担心我没用了呢。小姑,你好好上着学,怎么回来了?听说你在学校出事了,啥事啊?”
要是放在以前,盛春是肯定不敢这么和盛文丽说话的。
盛文丽还懵了片刻,上上下下扫了盛春一眼,发现她那双手尤其白皙细嫩,眼中染上一丝嫉妒,“你是真被臭赖子打傻了吧?我在学校出啥事,用着你多管闲事儿?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盛文丽起身,给了盛春一个大白眼。
她心情不好,超级不好那种,正无处泄火呢。
这也就是盛春在家里得宠,如果是盛夏,她肯定要打几巴掌解解气。
盛春目送盛文丽离开,也没说再舔着脸去道歉。
等人离开后,她才冷下脸:等着吧,有你求我的时候!
另一边盛老头带着两个儿子来到西山脚下,这才发现二房一家都不在。
这里实在太偏僻了,方圆几里都没人家,自然问不出二房人都去了哪里。
盛老头到各个房间环视一圈,发现空无一物。
他也没逮到人,心里越发气,咬牙切齿地对着两个儿子道:“砸!都给老子砸了!”
从盛老头带着两个儿子怒气冲冲赶到西山脚下,就惊动了村里的八卦妇女们、当然也有那好信儿地老爷们儿。
经过口口相传,在盛老头打砸二房之时,门外就围了一圈看热闹的村民。
大家七嘴八舌。
少数人觉得盛老头打砸的好,对于这种不孝子就应该让他知道知道谁是老子!
多数人却觉得盛老头过分了,他们一家原来是怎么欺负二房的,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再加上这几日王大花卖惨,还有孙二妞那个大喇叭四处宣传,盛家二房要是不分出来单过,等着几个孩子都被盛家折磨死吗?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盛老头却是不管旁人怎么说,留了个板凳,等打砸一通后,就坐在板凳上等着二房一家回来。
他以为二房是出去躲灾了,有村民告诉他,人家盛兴国带着王大花和儿女去县城取大小子寄来的包裹了。
盛老头越发生气!
狗日的玩意儿,大小子寄来的东西,他们也配拿?
今儿非得活活抽死二房那几个丧门星!
大队长也不是好东西!活该在村里受排挤!
等老孙头赶着牛车刚到村道,就瞧见了守在村口来回踱步的孙二妞。
她一拍大腿,连忙喊道:“大花婶子!夏夏妹子!你们先别回家!盛老头带着盛兴家、盛兴民在你们家闹呢!”
盛夏一听,立刻从王大花腿上起身,好奇地问道:“咋闹的?”
此时天已经黑了,孙二妞瞧不见盛夏的脸,再加上她脑袋还裹着头巾,只能隐隐约约见到模糊的脸。
但就是这个模糊的身影,孙二妞竟然觉得夏夏妹子变漂亮了?
她疯了她疯了……脸毁成那样……还漂亮?
孙二妞甩了甩头,连忙道:“砸了!把你家都砸了!什么柜子、桌子、椅子,窗户都砸的稀巴烂!牛大力他们也去了!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