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的时候动起手来,手头上也能多有一分的胜算。”
说到这里,萧迪保端起茶杯来呷了口茶,眼皮抬也不抬地问明济老和尚道:“方丈大师,你意下如何呀?”
明济老和尚闻言双手合十道:“太后和招讨大人一心为国为民,果真办成了这件大事,实在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善举,我等阖寺僧众,尽感欣慰,岂敢不鼎力相助。
距离后山十里之外的青石沟,沟中有一个炼丹洞,其中甚是宽敞,传说吕洞宾曾于此处化炼仙丹,后来亦曾用作犯戒僧人苦行思过之所。今晚,除了老衲和几名知客僧之外,其余大小僧众,我就令他们连夜搬迁到彼处便了。”
萧迪保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掌在大腿上上一拍,说了声:“好,就这么办!宋军随时都有可能赶过来,事不宜迟,有劳方丈,必须马上安排下去。”
“善哉!善哉!”明济老和尚紧皱着眉头双手合十,然后对身后的几名僧人吩咐了几句,几名僧人便分头跑出去安排了。
阖寺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嘈杂混乱之后,逐渐地安静下来,寺里的僧人已然全部撤离出去了,萧迪保和张梦阳从居庸关带来的三百名士卒由明济派出的僧人剃光了头,换上了僧衣,然后鹊巢鸠占地进驻到了寺里边。
张梦阳问萧迪保道:“萧兄,咱俩用不用也扮做僧人?”
萧迪保笑嘻嘻地道:“哥哥我扮了和尚倒不打紧,兄弟你却是万万不能地。”
“哦,此话怎讲?”张梦阳不解地问。
“你想哪,兄弟你今天刚刚把弟妹收入囊中,正是新婚燕尔的良辰美景,你若是扮作了和尚,岂不是要我弟妹独守空房么?弟妹岂能不怪你?嘿嘿…”
张梦阳苦笑道:“行啦我说萧兄,什么新婚燕尔,你就别拿我开涮了。还什么独守空房,假如就真的是夫妻的话,难道在这佛门净地,还能双宿双飞么?”
此时明济和几名僧人已经离开了客舍,舍中只剩下了张梦阳、萧迪保、暖儿和几员偏将,萧迪保的玩笑话又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什么佛门净地,只要心中有佛,才是最大的修行。只要把佛供在心上,肉也吃得,女人也玩儿得。我姓萧的也信佛,可我向来不认那一套死理,今儿晚上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好的听我安排没错。
待会儿我就让人给你收拾出一间上房,你和弟妹只管在里头大行周公之礼。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佛祖定会保佑你玩儿个不亦乐乎地,哈哈哈…”
看着他咧着大嘴傻笑的无耻样儿,张梦阳恨不得老大巴掌扇过去。可是细想之下,如果让暖儿单独睡在一间房里,也的确不安全,相信暖儿自己也不敢睡。说不得,今儿晚上也许我还真得陪着暖儿一处下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