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来他都知道,有时候是在楼道看着你进来了他再走,有时候是踩着你要走的时间他来医院,就是看你一两眼。这些他都不让我和你说,他说你心思敏感容易给你造成负担,等他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会去找你的。”听着这些话我想起来有时候来医院感觉有人在看我,原来他一直都在。
“爸爸,我不怕别人议论我,反正我在南江生活。但是我怕因为我和余毅泽的事情,让你、让阿姨和妙妙、还有这一大家子被人议论。”这是女儿对爸爸最坦露心声的一次,可是大约也是最后一次了。
“不会的,放心。知道你和阿泽的事情的人都不会议论的,真的有人议论也都是些不熟悉的人,不用在乎。”这件事情在他的眼里原来这么简单,是我作茧自缚。
“爸爸,你放心。我会和阿泽好好的,还有妙妙和阿姨,我们也会好好的。”我们都是他的牵挂。
说完这些眼泪还是收不住,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就剩妙妙了,趁我还有点力气,你去把妙妙叫进来,这个女儿可不好哄。”
我走到门口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像妙妙妈妈一样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眼泪就是止不住。拉开门走出去,“妙妙,爸爸叫你进去。”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面对着走廊墙壁蹲下放肆地让眼泪流。
“哭吧,哭完这会儿就要坚强。很多事情等着你和妙妙,你稳重点还要带着点你妹妹的。”妙妙妈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边拍着我的肩膀边说。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