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迎...你爱过我吗...”
“温迎...别不要我...”
梦里男人紧紧吻住女人双唇,爱意遍布周遭气息...不行,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阿迎,要是我愿意呢?”
猛然惊醒,温迎两鬓布满细汗,男人周正冷峻的脸出现在她上方。
“盛为?”
昏迷中刚醒,女人声音软糯含糊。
男人身形一顿,敛眸继续给她检查身体。
“好久不见”,她开口。
“嗯”。
“怎么?见到我没什么话要说?”温迎笑的肆意张扬。
也是,她从来都是这副明艳模样。
忽地,“唔......”
温迎睁大眼,男人浓密纤长的羽睫轻轻扫过皮肤,下颌细嫩被人用力捏住,紧接着小嘴里闯入浓浓男人气息,蜜唇被人牢牢堵住。
他在吻她。
曾经深夜里,二人肢体交缠情欲火热,拥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今...
熟悉的味道从口腔处传来,温迎切实感受到男人此刻就在她身边。
男人吻的疯狂,唇瓣、灼热的呼吸、包裹、缠绕、似是极致占有...
门外走廊里嘈杂声不断,有丈夫搀扶哄着妻子吃饭的声音,也有小孩不知疲倦跑来跑去的声音。
吻到最后,男人缓缓睁开眼,那张夜夜出现在他梦里扰他情绪的脸此刻正被他拥在怀里感受这胸口对胸口的心跳。
他吻的用力,怀里女人脸上爬上丝丝绯红,此刻正倚在他怀里微微喘气,男人情难自禁,再次俯首轻轻用舌尖拭去女人嘴唇上残存的液体。
温迎如同极致溺水般眼神失焦发丝微乱,“嗯...阿盛...”
阿盛...
阿盛...
短短两个字从女人嘴里喊出来,男人神情恍惚继而酸涩充斥眼中。
身体缓缓被放开,温迎脸上有不解和疑惑。
男人为她铺好枕头,轻轻拉过病床上薄被:“温小姐,好好休息”。
沈安安正巧走了进来。
“病人一切正常,15分钟后输液,每半小时记得拆开绷带换药,有问题及时找护士”。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沈安安连连应声,毕竟温迎是她约出去骑车摔伤的,要是让温氏知道了她纵使长了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温迎:温氏千金。
温氏:长京市顶奢豪门,整个长京,唯有谢氏能与之并肩。
“盛医生,刚刚送来病人颅内出血,需要您尽快过去进行手术”。
男人转身就要走,床上女人声音传来:“盛为,你什么意思?”
女人声音轻柔,纵使不仔细听也能察觉到她此刻语气里带着怒气和质问。
男人重新带起口罩双唇抿紧,随护士走出病房。
她总是有本事让自己缴械投降...
可今日,总归是自己鲁莽了些...
房间里沈安安盯着温迎红的有些肿的嘴巴十分好奇:“我记得你只摔了腿,嘴巴也擦伤了吗?怎么这么肿,又红又肿!”
床上人儿没理会她,温迎只是在想,姓盛的什么意思,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结果她给她来一句“温小姐”?
???
“今日之事,别让我哥还有我爸妈知道”。
“那肯定的,我瞒的死死的,让他们知道,我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沈安安虽说与温迎从小一起长大,但温家...她从来不敢招惹的。
温迎伤了两只腿,此刻方感觉到疼意。
她缓缓检查身体四周,骑车惯力摔倒后扑在地面,手臂上有好几道擦伤,左腿膝盖最严重,破皮后内里骨头清晰可见,右脚脚踝扭伤此刻动弹不得。
好痛。
见温迎生无可恋瘫在床上,沈安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
“有什么话你说吧”。
她这个朋友,温迎一向是最清楚的,平时遇到跟温谢两家有关的,总是吞吞唔唔避之不及。
“要不...要不要...通知那个人啊...”
说完沈安安觉得自己多事了,她就不该说这话。
“安安,不用,我和他只是联姻...”。
沈安安重重呼出一口气,也成。
谢家那位,也不是她沈安安能招的起的。
“伯父伯母最近在国外,你大哥又跟你嫂子新婚甜腻没空管你,明天我就要去英国一段时间了,我不放心你”。
沈安安说的真切,温迎出身比她高千倍万倍但为人真诚,从没有豪门千金的无礼豪横刁蛮,她自信明媚、稳重端庄,如野玫瑰般娇艳,偶尔才会不经意透出些小女子的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