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这一天满载而归。
少女的贪心一旦开了头就覆水难收,曾经她大学里省吃俭用一整年都买不起的包包,现在不过是摇摆着身体蜷缩在男人怀里撒撒娇卖卖乖,别说名牌包包奢侈化妆品,就是房子车子,都是眨眼间就拥有了。
只可惜,这样的钻石王老五现在还没有完全属于她。
但是,也快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弄脏掉。
望着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顾斐盛,白洛双眼微眯,眼底的贪婪和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
“一一,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听到这个称呼,白洛脸上的笑容定格在某一点,死死咬住了唇瓣。
顾斐盛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叫的是曲亦的小名,睁开眼时刚好看到白洛。
“顾爷,水。”白洛一脸乖巧地端着水杯。
顾斐盛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抬头看向窗外。
本想把曲亦的事情暂时抛之脑后,可有些感情早已根深蒂固,变成了一种潜意识里的‘习惯’。
夕阳瑰光不知何时罩住了窗外的大半光景,风沙卷在看不见的冬季低温里——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会降温,最低到零下15度。
之前他特意‘关照’过医院,停了曲亦病房的供暖和空调。当时他想着,反正医院有被子,冻不死人。
拧了拧眉心,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这时手机里恰好进了一条短信。
[顾爷,那头猪醒了,您要亲自审问吗?]
发消息的是顾家的特级安保队队长,戎清。
帝都各大权贵家族明面上都是洋气尊贵的上流人士,然背地里都手握深不见底的组织勾当,代替光鲜亮丽的权贵家族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儿。
就比如现在,那只玩了曲亦身体的猪系人种,在被顾斐盛的特级安保队拔掉所有脚指甲疼晕整整一天后,并没有被送去警署,而是被直接扣押在了顾斐盛的地下拷问室。
顾斐盛面色冷凝,盯着戎清的短信足足一分钟,才简短地回了一个字:
[嗯]。
“有点事需要处理,先不陪你了。”顾斐盛起身穿上外套,直接往门口走。
感觉到顾斐盛身上陡然散发出的戾气和压迫感,白洛吓得心悸,也不敢拦着:“那、那你路上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不用了。”顾斐盛的声音被阻断在关门声里。
只剩自己一人的公寓,白洛单手抚上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齿锋刺破了唇瓣。
明明已经成功离间了顾斐盛和那只年老色衰鹿,可是没想到,顾斐盛心里竟然还惦记着那个老女人!
已经玩那女人玩了那么多年了,还没腻味?
看来,能不能成为真正的顾夫人,还是得靠这肚子里的小野种。
……
……
肮脏的地下室里,时不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这里保持着最原始的装潢设计,没有高科技感的智能灯,只有几盏蜡烛忽明忽暗地点缀在墙壁四周。
“说,什么时候跟我妻子搞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