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曲亦突然狰狞地瞪大双目,喉咙发出难听的撕裂声。
很快,顾斐盛的手臂从水里伸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颗白色台球。
“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这样。”
“从今天起,不准你踏出别墅半步。”
看着水里奄奄一息的曲亦,顾斐盛随手扔掉手里的球,终于打开手链,将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或许是被水浸泡太久的缘故,又或者是近几年跟曲亦实行夫妻之实的时候略带敷衍,男人伸手触摸,才发现曲亦的皮肤竟然这么嫩这么滑。
根本不输当年18岁时的感觉。
果然,小鹿女的身体永远都是柔软的。
以至于夜深人静时,顾斐盛又忘情地享用了这秘味盛宴。
期间脑海中又想到在宾馆里看到的一幕幕,天生的冷血使然让顾斐盛一遍遍起了坏心,锋利的牙齿咬住曲亦已经虚弱得塌下去的小鹿耳,狠狠地咬出了血印。
明明阿盛曾经说过,不会再把她弄哭的。
……
这一次曲亦是被生生疼哭的,拼命捶打顾斐盛都不管用,最后还被狠狠撕咬住了鹿耳朵。
她想骂顾斐盛禽兽,明明出轨的是他,结果发疯的人却也是他!
她只是去酒吧喝了一杯酒而已……仅此而已,凭什么就要这么对待她?
喝杯酒就嫌她脏,那他跟那个女人厮混的日日夜夜呢?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哭到最后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反抗,有什么正从身体里缓缓流失,连抓紧床单的气力都没了……
……
“恩?”顾斐盛渐渐发现曲亦没了反应,“别跟条死鱼似的。”
发现对方还是没有动静,这才打开床头灯查看情况。
床榻上的曲亦脸色惨白白如纸,一动不动。
“就这一点点就受不了了?”顾斐盛冷眼笑道:“你跟别人的时候精力充沛,怎么到我这就开始装柔弱博同情了?”
“曲亦,别装死。”狠狠又掐了一把她的腰肢。
“恩?”顾斐盛眉头微蹙,手心感觉到一片湿润。
还没来得及想被窝里的湿润感是什么,男人低头看自己大腿,面露困惑——也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一点血迹。
下意识地把手伸出来擦拭腿上的血迹,然而漫不经心地擦了两下,才发现血迹越擦越多。
顾斐盛迟钝地看向手心。
为什么会沾满鲜血呢?
“糟了!”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顾斐盛猛地掀开被子——
一股浓烈的血味,瞬间刺激了肉食冷血人种的细胞。
“曲亦!”
……
在去医院的路上,顾斐盛始终不明白,他玩的根本不过火,人就成了这样?
最后,他把这一后果归结为:当时他闯入宾馆的时候,曲亦已经跟别人消耗过体力所以才会晕过去。
想到这,顾斐盛原本还被愧疚占了一半的心又渐渐冷硬下去,机械地将曲亦送去医院后,吩咐属下:“好好看着夫人,不准她离开病床半步!”
曲亦再度醒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锁在病床上。
就算是个即将要被处死的死刑犯,在自己的一圈牢房里也有自由可言,可现在,她连翻个身都成了奢侈,顾斐盛把她完全困在了病床上。
门外来了医生,跟门口的保镖出示证件后,才得以进来。
“曲医生,你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进来的医生叫郝境池,帝都医学圈子就这么大,跟曲亦认识也不算奇怪。
曲亦勉强露出一点笑容,下意识地想要藏住手腕上的链子,可反而让链子发出了响动,弄巧成拙。
这种让别人看到笑话的样子让她很不好受,尤其是认识的同事。
郝境池面露抱歉之色:“抱歉,我知道这种监禁既不合理也不合法,但是我也没办法……”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
话还没说完,曲亦忽然抓住他的白大褂,拼命摇头,眼神紧张地往门外瞟。
诸如这种被丈夫家暴,凌虐至进医院的例子,年年都有,尤其是肉食性冷血人种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狂暴起来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就比如现在,那位出身帝都权贵家族的鳄系血统人种,竟然用堪比囚禁奴隶的方式,将自己的鹿系妻子死死困在床上。
这年头,就算是只宠物狗,主人都不会忍心将狗拴在狗窝里不得挪动半步,更何况是人?
“噢对了……”郝境池很快反应过来,曲亦这是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有了亲肉,悄悄将手里的报告单递给曲亦。
“你放心,除了我之外,你是第一个看到这张检查单的人。”
言外之意,顾斐盛还不知道。
曲亦点点头,安静地接过单子,扫了一眼检查结果。
这块肉还活着。
……
即便在胚胎发育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