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在酒店房间清点了行动装备,有四支手电,我给酒店老板借的两支,还押了50元钱,阿芝带来了两支。四只手电里面三支是换电池的,一支是充电的。换电池的我们都分别准备了一套备用电池,充电的也充满,我们感觉一晚上的时间绝对够了。阿蒲下午不放心,又去买了几只蜡烛和打火机,然后一人一瓶矿泉水,每人还准备了两块巧克力,还有一个昨天晚上龙老婆婆给我的像扑克牌盒子差不多大的木盒子,说是进洞后如果找不到莫达的棺材的时候,这个小盒子可以帮上忙。但这个小盒子必须贴身放在暖和的衣服内袋里,冷着了就不灵了。我也不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昨天晚上拿到后我就放进了我羽绒服的内口袋了。
大家收拾停当就出发了,冬天的天黑的很早,我们出门的时候虽然才晚上6点过点,但外面已经黑完了。街上也没有什么人,偶尔碰到几条土狗,都估计因为地上石板太冻狗脚,土狗都匆匆跑过抓紧回家了。我们往东走出了西江苗寨后,就转上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聊,阿芝给我们介绍起这个匣匣洞的情况来。
这个匣匣洞就是在一座大山的半山腰的一个石洞,山下有个叫摆羊寨的苗族村寨守护着这个山洞,从来不让人随便去爬那山进那个山洞。据说这个摆羊寨的村民经常杀羊去洞里祭拜,所以就才有摆羊寨的名字。并且这个摆羊寨的经济不太好,属于周围比较穷的苗寨,但这个苗寨的村民也不太和外面的人往来,有点与世隔绝的味道。
阿芝还介绍说,她们单位搞旅游资源摸底的时候,也是派人准备去看看这个匣匣洞的,她那次也在其中,但是工作人员到了山脚下就被摆羊寨的人挡住了,不管怎么做工作都不让上山去看,后来想着那个地方离西江苗寨也远,也没有什么旅游开发的价值就作罢了,所以她是到过那地方,但也是没有进去过的。
我们一行人在小路上走着,小路一会穿过水田,一会穿过村寨,一会又经过树林的。大约走了一个多点小时,阿芝停住了脚,指着前面说道:“看,前面的那山就是了!”
我们几人都向她指的那方向望去,由于没有月亮,我只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山的轮廓,那山很黑很黑,有种想吞噬一切的感觉。
阿芝开口说道:“看到没,右边隐隐约约亮灯的那就是摆羊寨,一会我们就要关上手电走了,免得被摆羊寨的村民看见,要不肯定会不让我们上山的。”
我们四人小队只能把手电全部关了,跟着阿芝摸黑向山下走去,我感觉我现在变成了“兰博”,正在偷偷穿越越南人的封锁区一般。由于关了手电,我们几人都要低头小心的看路,所以大家都不再说话聊天,又约莫走了十来分钟,经过了两三个岔路口后,明显脚下的小路开始爬坡了,终于我们到了匣匣洞的山脚下了。
走到这里,我看手表已经快到晚上8点了,我们居然已经走了快两个小时,路程不算远,但这种乡间小路走起来确实费时。阿蒲本就偏胖,平时又不太运动,这时他说话都已经有很明显的喘气了,于是我决定让大家原地休息十分钟再开始爬山。由于是冬天,虽然没有下雨,但地上都是湿湿的,大家都没有地方坐,就只能或站或蹲的休息一会了。
我问阿芝,那匣匣洞在上的那个位置,高不?阿芝说她那次来也只是在山脚下远远看了一个大概位置,在山的中部山腰处,不算高。
休息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开口说道:“同志们,我们不怕艰难困苦。挡在我们眼前的这座雪山,我们要发挥不怕苦不怕累的优良作风,一鼓作气翻过去!我命令,同志们,出发!”
阿芝和阿蒲听到我的爬山动员令,都站了起来准备开始往上走了,只有君哥磨磨蹭蹭的起来说道:“司令员,我是不怕艰难困苦,也不怕雪山难爬啊,我怕是的有鬼啊!”君哥这么一发牢骚,我怎么感觉一阵冷风从山上迎面吹来的感觉,自己心里也害怕了几分,但我大声的说道:“别乱说,晚上夜行不说鬼,再说了,我们都是大好青年,阳气那么旺,什么鬼见了都要躲的远远的!别怕”
“好吧,今天我就豁出去了,陪你们几个大好青年走到底!”君哥说完也拔腿开始上山了。
上山的路也是小路,但应该不经常有人走,所以枯草灌木很多,比下面来的小路难走了许多。幸好是冬天,很多植物都枯了,要是热天来,估计走这条上山路就必须用镰刀在前面开路了。这个山上没有村民开荒种地,所以基本上都是以杂木林为主,偶尔会穿插一些高高的马尾松,走进了山,植物基本上都挡住了外面的世界,我们有种被这些植被包裹住的感觉,由于实在太黑,我们只能把手电打开照路,好在手电的光线可调,我们调到最暗,想来山下摆羊寨的人也是看不见的。
我们探险小分队的四人就这样一步一滑,你拉我一把,我推你一下的慢慢向山上爬去,爬了有一会,我也开始喘气了,而阿蒲在我身后已经像破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了,我只能招呼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几个人也不管地上湿不湿,一屁股就坐下去了。我喝了口包里的冰矿泉水后,感觉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