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你竟然敢让我们等一个小时!”陈父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在地上,可以看出他非常不满。
施润迟到了竟然还敢这么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坐在这儿。
换做以往,陈父非得給施润两大耳刮子不可,她施润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吃得盐都比她走的路多,敢让他等她?
奈何现在施润有霍宴时撑腰,他不能把施润怎么样。
施润像是没看到陈父的不满,无所谓的挑挑眉,似笑非笑:“不欢迎我,那可我走了?”
这样说着的时候,施润起身,作势要离开。
陈父被噎得说不出话,想着今天约施润出来的目的,只好强忍了下来。
陈父身旁的陈母担心施润真的会走,那她的计划就没法实施,陈泽宇的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治好,连忙当和事佬的说道:
“润润,你陈伯伯給你开玩笑的,我们谈正事要紧。”
施润笑笑,不置可否,坐了回去。
“我们这次是诚心来讲和的。”陈母语气诚恳:
“润润,你我差点就是婆媳,阴差阳错,导致你和小宇错过,但我和你伯父都一直当你是亲生女儿一般,现在闹成这样也不好看,也会让旁人看了笑话去,所以我们和好吧。”
陈母这样说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施柔柔倒了杯水,递给施润:
“润润,我以茶代酒,郑重的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我们做回以前的好姐妹吧!”
陈泽宇也站了起来,挤出一抹笑意:“施润,我为我曾经做过伤害你的事情道歉,这是16亿支票,剩余的也如你说的,治好一个阶段,我绝对按时給你打款。”
陈父横眉竖眼的瞪着施润:“施润,小宇和柔柔都诚心向你道歉了,你还不快喝下这杯水,难道你不肯原谅他们?”
施润看着他们一个个紧盯着她的手中的水杯,目光灼热,施润只觉得好笑。
她将水杯端到嘴边刚要喝,似是想到一些话,又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
陈泽宇他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施润缓缓开口:
“你们就想不出更高明的手段?每次都用相同的手法,而且一次都没成功过,我真的很怀疑你们的智商?”
施润端起水杯,放到鼻尖,轻轻嗅了下,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讽刺笑意:
“一家子的蠢货,怪不得能成为一家人。”
“致人昏迷的药,买个最劣质的,真是够节约钱的,果真如外界所说,陈氏不是一般的抠门,但再怎么抠门,要想害人,也得舍得下本钱多花点钱,买瓶好点的药。”
施润咧着嘴继续提议道:“买这种药,怎么不找我,我有啊,只要一点点,保证让对方秒晕,童叟无欺哦。”
说完施润还不忘用指甲盖比了比药的分量:
“真的只要一点点,下次记得找我买,价格好商量。”
施柔柔和陈母气的脸色苍白白了,嘴唇颤抖,像看鬼一样的看着施润。
陈父扯着公鸭嗓大声骂道:“没用的东西,一群蠢货。”
陈泽宇压下心头的震撼,施润竟然只闻了那么一下就知道?但那又怎么样,今晚照样走不出包间大门。
他们也都不再装了,露出贪婪又狰狞的表情。
“你害得我不能人道,受尽各种折磨苦楚,今天,我要你知道,惹到我的真正后果。”
陈泽宇语气阴森森的说完,朝施润诡异的一笑,举起手拍了三下。
顿时,一大群纹着纹身的街溜子混混,涌了进来。
个个长得流里流气, 人高马大,满身的纹身,看着就是不好惹的凶神恶煞。
“你,你,你们两个把她按住,然后将这杯水,喂进她嘴里,今晚她就属于你们的了。 ”施柔柔用手指指了指混混,然后大声的吼道。
陈泽宇眼里满是深深的怨恨和得意,不忘提议道:
“你们几人轮着上的同时,录像机就在旁边,别忘打开。”
混混连忙附合:“当然不会,我们最会玩了,绝对把她玩得稀巴烂。”
施润害得他不能人道后,父亲不仅对他失望透顶,而且直接将他当成弃子,更甚者,他被圈子里那些人嘲笑过多少次,这次终于该轮到这个贱人了,他今天都得通通讨回来。
施润悠闲的靠着椅背,磕着桌子上的瓜子,笑意盈盈,一点惧意都没有。
为首的红毛混混朝着施润走来,娇滴滴的小姑娘,皮肤可真白啊,待会儿这具娇躯就得叫唤的生不如死了。
他伸出手,刚想去碰施润的脸庞。
“啊!”猪叫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包厢,回音都大了好几千分贝,幸好隔音效果好,不然让人还以为在杀猪呢。
人高马大的混混疼的尿都流出来了,一股尿骚味传来,施柔柔几人用手捂着嘴巴,眉头紧皱,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施润一个飞毛腿,直接向混混的裤裆那踢去,红毛混混痛得双手抱住裤裆处,在